死要面子的楚寒月,自是不能把事情告之她,而是假装出一幅骄傲的神情,编排出一堆假话道:“那还用说吗?我和林姐姐不但一见如故,很是投缘,而且还引为了知己。她是拉着奴家的双手,坐到了她的长榻边,还说上了好大一车的体己话。要是奴家说出还有其它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恐怕她还不会让我走,非得要我留下来和她一起用午膳。”
半信半疑的小七,早就耳闻过府中这一位曦夫人,可是出了名的骄傲和才貌双全。非但如此,还是一位不好亲近的奇女子。自家主子能够得到她的亲热,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嘴巴突然不牢靠的多上了一句嘴道:“奴婢,怎么没有见到曦夫人近身的一个丫鬟送主子出来呢?”
“是奴家不让她们送的。只有不亲近的外人,才会迎来送去。既然姐姐都这般把我当成亲妹子对待,不见外,那么我怎可拿大来回应她呢?”楚寒月是一边朝外急走,一边脸不红,心不跳的满嘴谎话道。
频频点头起来的小七,天真的信以为真。欢天喜地起来的她,好似看见了曙光道:“这一下可好了。主子得了曦夫人的青睐,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奴婢能够跟随在你的身旁伺候,真是三生有幸。”没有再说话得楚寒月,默默地走在回去的路上,而心里面倒是想着,要是真像自己说的那般美好,可就实在是太好了。
楚寒月这一前脚走了没多久,而紫鹃就开始愤愤不平道:“一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我们兰心阁挑衅和撒野。司棋,你现在就去把那破落户家女儿用过的茶具给我仍出去。还有,就是被她坐过的椅子,凳子和放过那一张破琴的长桌,站过得地方,抚琴,侍书,入画,你们都给我统统地换掉,洗三遍以上,去那一股子穷酸晦气。你们传话下去,她今后要是再来我们兰心阁,就挡在院门外便是。”
坐在长塌上,什么多话都没有说的林若曦,只是把手中的白玉如意交由给了近身的绿儿手中。双手接过了这一只异常名贵物件儿的绿儿,见着紫鹃是自作主张的指挥着抚琴等人,于是想要立即制止道:“小姐都还没有发话,你怎么就胡乱的发号施令了?”
转身面向了自家小姐的紫鹃,双手是规规矩矩地叠放在了腰际处,而神情中显得很是愤慨道:“楚寒月以为她是谁啊?有什么资格要小姐为她抚琴一曲?就算是赵甜儿想要听我们小姐抚琴一曲,那也是要好好相求的同时,还得看小姐的心情如何?”
“紫鹃姐姐,说得极是。楚寒月还真拿自己当一回子事儿了。她的琴技也就是外面那一类弹唱卖艺之流。连奴婢的琴技都远胜于她。若不是她先前怯场和退缩,奴婢定然要她难看。”抚琴还是相当客观的评定了楚寒月那琴技水平,冷嘲热讽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