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唐门的人对廖春荣逼的越来越紧,有时候对他还恶言威胁,拳脚相加。那时候廖春荣也在唐宗仁面前说出了心里话:“请唐掌门再容我一点时间,毕竟也还不到一年时间,不过差不多了。其实我更痛恨那姓慕的,他现下在少林寺养伤,我总有一天会要他狗命”
“现在不是要他狗命的时候,我要的是他的令符”唐宗仁也是气急败坏的回答他。
终于有一天廖春荣得知那令符的所在,这消息是在酒桌上一个名称郑得拢的丐帮弟子告诉他的。郑得龙平时于丐帮的执法掌老交往甚密,廖春荣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想办法给郑得拢设了这个“鸿门宴”。酒过三旬也是醉意朦胧,当廖春荣旁敲侧击向郑得拢问及那丐帮令符的时候,郑得拢因为一时饮酒太多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那那令符在在总舵大大大大客厅的一个密室里,但是长老一直都不肯告诉我开关在在何处。”
听得此言,廖春荣感觉自己彻底的清醒了,一方面他酒喝得也比较少。
这天廖春荣把郑得拢送回住处以后,自己一个人又来到川阳坡这个房屋内,他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见昆。然一进到房门内,却看到了妹妹廖春芳,借着一点酒兴廖春荣开门见山的问:“妹妹,昆琳呢她去哪儿了”
“她去少林寺送药去了,好些天没回来了,你找她准没好事,说,要做什么”
廖春荣没有回答,而是莫名其妙眼睛有点湿了,廖春芳见状便问:“哥,你怎么啦你没事吧”
廖春荣低下头把眼眶里的眼泪收了回去,微笑着道:“哥没事。”这是廖春芳好久没到的哥哥脸上久违的笑容。
随后廖春荣从身上摸出一些银两,这是唐宗仁给他的。
“拿着,这些给你。”
“我不要,我有银子,哥哥你哪来那么多银子”
“这个你不用管,我一定不会让你受苦。总有一天我会把该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会让那些让我痛苦的人付出双倍的痛苦。”
廖春芳听着哥哥的话感觉有点古怪,便道:“哥哥你怎么啦是不是又要去做什么歹事了,是不是。”
廖春荣一时无言,然廖春芳看得出来,哥哥对自己说的话根本就无动于衷,没往心里去。
“哥哥,你现在已经是丐帮的人了,我只求你健健康康的活下去,这样才对得起我们死去父母,你知道吗哥哥我”
廖春芳话没说完,廖春荣便大声的吼了起来,眼里又有了泪水:“你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这样活着跟死有什么分别,整天受人欺辱,受人鄙视,你现在过的快乐吗你没有都怪你,廖春芳,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妹妹,那天晚上如果你把慕林秋的下落告诉那些人,我们的父母会死吗”
“哥哥你想错了,那些早已对我们廖家起了觊觎之心,他们所说的话只是一个借口”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早晚我要让那姓慕的付出代价”说着廖春荣把一直握在手中的银两丢给廖春芳,然后看着门口不远处拴着的两匹马道:“你不肯要,我就买一匹马,跟那个谷老头说一声,他的马被我买了,我正好需要。”
在急促的马蹄声中,廖春荣的身影渐渐远去,而在他的身后有一个声音一直喊着:“哥哥,你要去哪里哥哥”这是一个些许凄凉哀怨的声音,而那个人始终没有回头。
廖春芳哭喊着脚也站不稳了,便蹲在地面上眼望着哥哥远远去的方向一个劲的哭。很快得在她的身后谷晓艳出现了,谷晓艳把廖春芳扶进里屋,安慰了一会廖春芳,然后跟她讲:“你先在这屋里待一会儿,我去看一下你哥哥,很快就回来。别难过了,啊”说话间谷晓艳已跑出了门口,骑上门口处的另外一匹马,朝廖春荣的去路飞弛而去。
一开始谷晓艳在另一个房间里听到了廖春荣兄妹俩的对话,她本来也看见廖春荣一进到那房屋大门的时候,还想着走出去与廖春荣说几句玩笑的话,因为平时谷晓艳也跟廖春荣说笑话,而后来慢慢的发现廖春荣这厮心里好像有许多事情,在谷晓艳心里廖春荣变得日益沉默。感觉他变得越来越怪。
尤其是当谷晓艳听到廖春荣对自己妹妹说的那番话,她感觉廖春荣这个人变得有点可怕。
谷晓艳骑着马匹一路狂蹦,大概跑了十几里,在前面不远处已经看见廖春荣了。
眼看就要日落西 了,谷晓艳心里并无怯意,她心里更多的只是想弄明白,廖春荣到底要做什么,是不是要加害于慕师哥
不多时来到一丛密林里,四面群山壁立,又在密林里行了一会儿,便见一草破庙,谷晓艳在不远处看见破庙里生着火,显然这庙里有人。廖春荣拴好马以后便匆匆的走进破庙里,这时候谷晓艳才感觉内心些许不安,微感事情并非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他们在这破庙里要做甚么掩人耳目的事情么谷晓艳如此想着,同时又想着是否要折回去通知谷一飞和谷相杰。但是想想这爷儿俩未必会在那屋里,最近这爷儿俩总在忙着研究草上飞,水上漂的轻功绝技,常常夜不归宿,谷一飞说是研习传授此技,旁人见不得,容易被人依样葫芦画瓢给学了去那就不好了,当然这一点谷晓艳更多觉得爷爷只是为了保全自己的独门绝技才那么说,然她明白研习此功确实要耗费很多时间。所以爷爷和哥哥经常不着家也是正常的了。
当下谷晓艳壮着胆子来到破庙外隐蔽的一隅,凝神聆听庙内的动静,庙里有十几个人,其中有袁田丰和赵孟德,还有许多唐门弟子。谷晓艳小心的朝庙内看去,除了廖春荣,其余的人,他都不认识。
听得坐中哀田丰道:“廖春荣,你虽加入丐帮门下,我们实则都是唐门的弟子了,既然你现下得知那令符所在,切莫负了唐掌门对你的信任,否则后果我们只能按事先说的去做了。廖兄应该还记得那日在那屋内我们说过的话吧”
廖春荣低头沉默了片刻,然后道:“慕林秋也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一定会有办法把那令符拿到手,让这姓慕的颜面扫地”
听到这里,一直躲在庙外的谷晓艳内心不由咚咚的直跳。原来姓廖的这厮背着丐帮投了唐门,还要加害慕师哥。谷晓艳暗想间又听得廖春荣道:“听说那姓慕的身上还有一件宝物,连皇帝都想得到它”
“那是什么宝物”袁田丰和赵孟得异口同声的道。
“便是已故的玄奘法师身上所披的袈沙,听说凡人只要披上那袈裟,再加上慕林秋身上的血液便可就地隐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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