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听到之后，本来脸上有些诧异。
大概是没想到林秋生连这个都不懂。
但随后他就又好似忽然醒悟了过来。
“归一，九九归一。”
她对着林秋生这样说道。
“第一个九我能明白，这第二个九从何而来？”
他继续这样追问道。
这就比较奇怪了。
要说一个九的话。
那应该就是本源力量的第九阶段。
可这股力量去和什么归一。
又该怎么样归一。
这大概就是一个未知数。
林秋生想着这些的时候。
那女子也是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这是精神力量，天命人没有的。”
她对林秋生如此说道。
林秋生听完之后皱起眉头。
什么叫做这是天命没有的。
“你说的精神力量是什么力量？”
林秋生对着她这样追问道。
女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只看她直接现场给林秋生演示了一下。
精神力瞬间爆发出去。
林秋生感受着这股精神力的时候。
并没有发现出任何异样。
甚至觉得这股精神力非常的平淡！
“这不就是精神力吗。”
林秋生很不理解的说道。
女子错愕的看着林秋生。
没想到林秋生的脸上竟然连一丁点意外的模样都没有。
“黑暗本源吞噬精神力。
天命人使用黑暗本源力，就要丢失精神力。
也就是说，天命人无法九九归一。”
她这话说完之后。
林秋生倒是有些意外了。
他所意外的原因，就是天命人无法九九归一的这件事情。
调动黑暗本源力，自己的精神力就要被吞噬？
他觉得很奇怪，因为自己的精神力完好无损。
这时候他才忽然反应了过来。
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天命人。
这全部都是系统的力量，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也就是说自己完全可以九九归一的。
要不是这个女子提醒自己。
林秋生还真的不知道，原来第九阶段还要融合一下。
并且是和自己的精神力量融合。
怪不得老山灵那么慎重的跟自己说。
合计着这精神力还真的很重要。
“系统，我能不能进行九九归一。”
林秋生对着系统询问道。
自己在这里猜测也没什么用。
不如直接问系统就是。
想必系统是能够给自己一个解决的办法的。
“宿主目前境界正常。”
系统给予了提示。
林秋生得到这个提示之后。
也就明白了。
系统这就等同于是单方面否定了这个说法。
自己的境界道路还是畅通无阻的。
林秋生也就算是彻底的放下心了。
这时候，他带着这个女子离开了这里。
心里面则是在想着，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毕竟自己现在还差二十四万的本源力。
只要有了这二十四万自己就能突破了。
不过说的容易，就是做起来稍微有些难度。
二十四万本源力，林秋生就在思考。
该从哪里入手，才能够搞到这二十四万本源力。
首先想要通过利息的话是根本不可能的。
目前唯一的捷径，貌似也就只有五行门了。
就是风险性太大了。
要是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的话。
那自己可就赔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