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然远去的罗敷,琉珞轻轻一笑,但随即,她便是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有些无奈的低语道:“敷儿,别恨师尊,师尊也是迫不得已啊。”
……
宁戮盘膝在床,在他的身周,一道道晶莹的红色脉络浮现,这是晶气脉络,扫了一眼这些晶气脉络,宁戮一眼的兴奋,口中激动的说道:“这升气丹确实不凡,竟是让我凝聚出了如此多道的晶气脉络,二十三道晶气脉络,此刻我已是达到了开脉中期,着实出人意料。”
又修炼了一下之后,他便是拿出石珠出来观察一下,看着手中这颗平常无异的石珠,宁戮有些异样,此物,到底是为何物?为何自己却是无法解剥出其的一丝秘密?
或许……
突然,宁戮目光一亮,脑中闪过一道灵光,随即,觉识释放而出,向着石珠笼罩而去,欲侵其中。
觉识一触碰到石珠,他的觉识便是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就在他有些失望之际,突然,便是感到他所释放而出的觉识蓦然变得沉重起来,且还有着一股凭空而生的撕扯力不断的拉扯着他的觉识。
“什么?”宁戮面色猛然大变,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片的骇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虽是不解,但他确实没有时间去想这原因,因为那股撕扯力越来越强了,若是觉识被拉扯而去,那他必会大受损伤,有可能还会伤了根基,所以,他此时不得不尽力的去将觉识强收回来。
突然,那股撕扯力陡然间变大,宁戮的绝世毫无反抗的便被其吸走了。
“这是?”宁戮的觉识被吸走,但他却是没有任何一丝的痛楚,透过觉识,他看到了此处……一片漆黑。
见到此幕,宁戮的瞳孔猛地一所,此处,他很是熟悉,此处,他在梦中所见到过,记得,那个梦中还有这一个奇怪的声音,这是那个要将他所夺舍的人所发出的声音。
“桀桀桀……,小子,受死吧!”宁戮面色大变,心中顿时慌了起来,这个声音,是梦中的那个声音,难不成,现在还是在做梦?
“小子,这不是梦,你还是乖乖的被等着老子来夺舍吧,哈哈哈……”一声狂傲大笑之中,一片携带着点点晶莹的灰浓雾气凭空出现。
“谁?到底是谁?”宁戮目光凛凛,身间杀气毕露之间沉声喝道。
“哼!”那声音一道冷哼,不屑的说道:“一个开脉蝼蚁也配知晓本座的名号?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听到此话之后,宁戮心中一怒,刚欲说话,却闻那声音再次说话了。
“不过,看在你这蝼蚁即将要死”且还是为本座而死的份上本座便是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好了,哈哈哈,蝼蚁,本座是不是很仁慈啊,哈哈哈……”
宁戮嘴角一抽,顿时便是满头的黑线,无可救药!
“生杀末路无人争,双术在手苍茫行,白虹贯日破九天,迢迢血路刑锋邪,哈哈哈……,小蝼蚁,好好的记住了本座吧,你一介小小的开脉蝼蚁,能得知本做的大名,如此,也算是此生足矣了,哈哈哈……”那声音大笑道,狂傲,不羁,更是霸气。
这声音不断的回荡在四周,整响着整片漆黑的空间之内,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凝露的心神,令得宁戮直是凝眉拧面。
“说句人话,要不然我可不知你在说些什么。”皱了皱眉头之后,宁戮沉声开口道。
“……”
没有任何的声音,那声音似被宁戮的这番话语给惊住了一般,唯有默默的无语凝噎。
“喂,说句话,你难道死了吗?”见到他没有再说话,宁戮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语气之中尽是不满的问了一句。
“小子,你这是故意的吗?”过了片刻之后,那声音才是弱弱的问了一句,语气根本没有了先前的那般狂傲与不屑,似有一些无语。
“哼!”宁戮有些恼怒的哼了一声,没有说话,难道不知自己读书少吗?叫你自报家门,还非要说首诗出来,这是在嘲弄我吗?
“啊啊啊……,你这小蝼蚁竟敢用如此语气来与本座说话,着实恼怒,看本座不将你给杀了,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怒。”这声音很是恼怒,同时还有着一丝的悲凉的落寞,想当初自己是何等强人,没想到今日却是落得就连一个开脉境的蝼蚁都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下场,这是何等的悲凉啊,当着是世事弄人。
他的话语落下之后,整片漆黑之中顿时爆发出了一股恐怖的威压,惊人心魄之间,这威压登时席卷开来,霎时便是向着宁戮横扫而过。
在这威压的一扫之下,宁戮心中蓦然的一惊,随即便是被这股威压压得‘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宁戮两手撑地,双目瞪得发圆,脸上尽是骇然,心中一片恐惧,这股威压……好强,此人……好恐怖!
“哈哈哈……,小子,怕了吧,就连本座的一丝威压你都抵不住,还敢妄想与本座抗争,愚蠢至极。”就在此时,那声音再次响起了,这声音之中已没有了先前的那丝落寞,而是一丝得意与炫耀,似刚刚在宁戮身上丢的那一丝狂傲已被他重新找回来了。
宁戮牙根紧咬,尽管听了这番话他很是愤怒,但是他确实被这股威压压得难以开口,所以,对于此人的这番话语,他唯有忍,也只有忍。
“记住了,本座刑锋邪,白虹贯日刑锋邪!”那声音狂傲的说着,语气尤甚的骄傲,似这名字是天大的荣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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