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呆住了,长睫惊慌般地轻颤,心脏几乎停滞跳动。
“我……我……”她想逃跑,这个男人太可怕了。那晚的可怕回忆几乎是汹涌而来。
“怎么了,来撒旦的邮轮上这点觉悟都没有吗?”说罢,狠狠的捏了把她的屁股,大掌上弹润的触感让雷擎苍很满意。
白露震惊的看着她,气得脸通红,死劲推他:“你,恶心!流-氓!”她从小到大都很乖,说来说去脏话就这么几句。
雷擎苍笑了,“流-氓?这就流-氓了?我更流-氓的时候你不是知道的吗?”他炽热的气息贴近耳边,声音低沉如魔。
“至于恶不恶心,不如我们去回味一下吧。”
白露被一把抗上肩头,挣扎让她耗尽了力气,像一只死鱼似的被他禁锢在肩膀上。雷擎苍的肩膀硬得硌人,她被颠得七晕八素,肠子都要打结了。
装璜奢华的至尊套房,她被重重地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脑子充血得不清醒,由于惯性,她狼狈地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砰——!”房门重重地被踹上了。
她被声音镇住了,惊恐得抬头。
雷擎苍像头准备进食的狮王,优雅而狂野的垫着步伐慢慢逼近,三两下解开衬衫随手扔在地上,魁梧壮硕的身材看着就令人畏惧。
肌肉微隆,蓄势待发的猛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