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泽地,主要是由淡水湖泊经过长年累月的时间侵蚀转型后形成的一种自然环境。
第二天早上,步凉经过一番思索后,决定再掷最后一下骰子来选择去那个地形历练,不出他的意料,第十万次的结果还是五点。
所以他总算是死心了,终于乖乖的选择了沼泽地来进行历练,“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用掷骰子这种方法来决定自己的选择了,”
“不过既然你都用这种强硬方式逼着我来这里,如果不让我在这里得到什么的话……”
步凉对于之前骰子竟然会出现十万次都是五点这事还是耿耿于怀,心中都不知道在怎么样恶狠狠的折磨着系统,陷入幻想世界。
“嘿嘿,经过这样一番幻想之后,整个人都舒坦放松起来了,看来它绝对是可以让人类用来逃避现实的一个有益无害的好方法,”
……
沼泽地的大部分地区都生长着异常丰盛的各种芦苇,此外还长有许多的树木和植物,如棕榈、蕨类、兰花、秋葵等,十分密集。
沼泽地还生活着各种各样的妖兽,涉水妖兽和陆地妖兽,分别有白鹭、巨龟、蛇、海牛等等。其中最凶恶最可怕的要数短吻鳄。
步凉释放出自己的元神力,粗略的感应到附近区域的所有情况,这让他对于这片沼泽地有了最为简单直白明确的了解:万分凶险!
短吻鳄拥有宽阔的嘴部、强健的尾巴、接近自然的皮肤,一般都是潜伏在洞穴内,如果轻松大意的话,就会被它来个突然袭击。
比如现在,走在这里的步凉就被他左前方一个洞穴中突然钻出来,口里发着“咝咝”声的黑绿色的鳄鱼模样的妖兽给吓了一大跳。
“喂喂喂,你想干吗,我只是一个路过的,不想和你打架,再说我们无冤无仇的,没必要为了这种小事发脾气甚至是刀剑相向的?”
“咝咝,”两米来长的短吻鳄一对那样的眼睛对步凉虎视眈眈,强健的尾巴轻轻摇动。
步凉看着对方恨不得把自己吞入腹中的神情,心中那个气啊,指着它的褐色脑袋道。
“怎么的啊,少爷和你客气两句是给你面子,你区区一条鳄鱼而已,这么不上道啊!”
“咝咝,”短吻鳄伸出鲜红色的舌头,舌头上连着一些粘液,清理着牙齿上残留着的肉沫渣渣,那是它上次杀死吃掉的海牛碎肉。
“你这家伙真是有够让人生气,竟然连那种恶心的液体都流出来了,”步凉对于对方对自己血和肉的向往从心里感到一种讨厌。
“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一顿,该死的鳄鱼!”
“吼吼,”短吻鳄受到步凉的怒骂后,霸气的一摇尾巴,张开血盆大口对着步凉咬来。
“震地,”不想触碰到对方身体的步凉向着奔来的短吻鳄下方湿润的地面猛轰出一拳。
“噗噗嗤嗤”泥泞的地面顿时一阵爆炸,无数黑色的泥土翻飞,这里形成了一个陷阱。
“咝咝,”短吻鳄没有意料到步凉的攻击方向,随着塌陷的地面陷入步凉的陷阱里面。
“嘿嘿,你这家伙有点单纯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危机四伏的百兽山脉活下来的,”
奸计得逞的步凉不怀好意的盯着陷阱里面不断向上攀爬,试图挣扎出陷阱的短吻鳄。
“我这个人呢,虽然不是坏人,可是也不会是什么好人,所以你也不要去责怪我呀,”
“吼吼,”短吻鳄经过多次的攀爬失败后,向着步凉嘶吼了几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手脚一齐十分熟练的对着陷阱的墙壁挖去。
“抖抖抖”只见短吻鳄一番挖掘后,一条通往其它地方的横向通道出现在步凉的眼前。
短吻鳄十分人性的用爪子对步凉挥了挥手,钻进通道里后头也不回地向前离开了。
所以,这个地方就只留下了有点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短吻鳄离去地方的步凉一人。
“呼呼,”一阵略微带着湿气的微风吹来,把步凉惊醒,那风中含着的水汽是它笑出来的眼泪,就连它都在嘲讽步凉是个大白痴。
许久,步凉终于回过神来,看着它离开的地方恶狠狠的放下一句话之后转身就走了。
“可恶的鳄鱼,竟然敢嘲笑我,下一次再遇到你的话,看我不活活的把你轰成被子!”
步凉收拾起自己受伤的心灵,向着未知的前方再出发了,这一次他又会遇上什么呢?
……
“戈嗬戈嗬”天空传来一阵的鸟的尖叫声,但是比起一般的鸟类,声音显得很是尖锐。
“啊,怎么了,”步凉抬起头,看向远方的天空,只见那边有个小小的黑点正迅速的直线飞行着,飞行的方向正好是往自己这边。
“戈嗬戈嗬”天空的黑点发现步凉后,立刻把两翅一收,突然急速俯冲而下,就象投射出去的一支飞镖,径直地冲向下方的步凉。
“可恶,区区一只鸟也来逞威风,”步凉从来不是一个好脾气,而且十分的鲁莽冲动。
“如影随形”步凉身形迅速的往后一移动,离开凶鸟的俯冲范围,左手上缭绕着灵气。
不过,步凉明显小瞧了凶鸟的能耐,只见它娇小的身子迅捷的在空中拐了个弯,乘上周围的风力向着步凉俯冲而来,残暴凶猛。
“对了,我现在拥有的技能全是近距离的,完全没有远距离的技能,我去啊,”步凉醒悟过来,退无可退的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戈嗬戈嗬”,“碎石,”凶鸟的鸣叫声和步凉的大喝声相互混杂,这里顿时一片喧闹。
“砰砰,”步凉隐约中觉得自己的左手就像撞上了一把尖刀,而且是非常锋锐的那种。
“戈嗬戈嗬”凶鸟利爪防住了步凉的左拳后,脑袋向前一倾,利钩形状的嘴巴袭向步凉,如同一把猛力掷出的毛枪,迅疾无伦。
“啊,”步凉发出一声狼狈的惨叫,一丝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肩膀往下滴,滴在地面上。
“戈嗬,”凶鸟尖嘴微微合拢,把步凉的血喝下,锐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残忍与血腥,完全把步凉当做是任意宰杀吞食的羔羊了。
“我去,只不过是被它啄了一下而已,感觉肩膀都被它撕裂了,这嘴也太无敌了吧,”
步凉从灵戒中取出一枚疗伤丹药,敷在受伤的肩上,伤口绿光一闪,血终于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