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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你清醒点！”</p>
他修长的身躯，竟然直挺挺倒下。</p>
楚倾歌冲了过去，将他一把扶住。</p>
“慕白！你一点事都没有，你清醒一下！慕白！”</p>
“倾儿……”慕白这次，是真的看清楚她了，可他眼底的猩红，丝毫没有减弱。</p>
他伸出手，一把将她小手握住，握在掌心里，握得紧紧的。</p>
“若我……一命换一命，你会不会……再也不恨我？”</p>
楚倾歌心头一紧，急了：“我不恨你，我已经不恨你了！你给我清醒点！”</p>
无忧蛊！</p>
他的无忧蛊，让他自己死去，从此，在他的意识里，自己便不再恨他了！</p>
楚倾歌的心情，既复杂又沉重，很是酸楚。</p>
她真的没想到，自己对他的态度，于他来说，竟是如此重要。</p>
宁愿用他的命，来换回她的原谅，值得吗？</p>
“慕白，我不恨你……”</p>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在怨我。”</p>
他浅笑，但是这一刻，心脏剧痛，心情却反倒轻松了。</p>
“我把我的命还给你，还给穆渊，以后，不要再恨我，倾儿，不要再恨我……”</p>
那只握着她小手的大掌，不断在收紧，他的唇角，甚至还有血丝在滑落。</p>
楚倾歌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病症！</p>
她不知道慕白的意识里，到底看到了什么，但，他如今分明在运功自断经脉。</p>
他真的疯了！</p>
“你醒醒！没有人要你的命，你清醒点！”</p>
可他依旧在运功，心脉开始受损，唇角溢出的血丝，色泽也越来越深。</p>
心头血！</p>
他到底看到了什么？</p>
“慕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