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点点头,原来你做事还这么认真啊。
突然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夏如雨。
“风,那不是夏如雨吗?他怎么会在这儿?”沈倾晴惊讶道。
我却并不觉得奇怪,像她那样赴英国留学回来,娇气且具有西方特征的女孩在这跳舞也不足为奇,而沈倾晴只知道她是我妹妹,却并不知道她曾留学英国。
“扶着她肩膀的那个男人是谁?”沈倾请突然问道。
我细细一看,竟然发现是个白俄罗斯人,而且那个男人正是那天我在天间茶酒肆给山野正夫送请帖时,和山野正夫谈论通古斯大爆炸的那个男人。
沈倾晴也反应过来了连忙道:“那不是天间茶酒肆那个。。”她刚想说完,我示意她我也发现了。
我心中疑惑道:只是那个人为什么和我妹妹走的如此近呢?难道是她男朋友?接着我见他们两人都离开了听吧舞吧,我拉着沈倾晴伴随着古典的音乐一起跳舞,而沈倾晴似乎天生就会这些西方的舞蹈一样,我只教了一遍,她的舞技都能和我在德国留学时候那些舞伴相提并论了。
我们不知跳了多久,我们都累了,于是坐在那红色的大沙发上对饮着叫不上名的红酒,不久勃兰特便想我们走来,手中还提着一瓶红酒。
“好久不见!最近生意怎么样?”勃兰特开口笑着问道。
“额!生意还行!”我随口道,我确实不知道最近生意怎么样,再说虽然我家是倒卖古玩的,但是我基本上不参与,最多也就是爹不放心别人,让我去送送货。
勃兰特笑了笑,转而将眼神停留在沈倾晴身上:“这位小姐是?”
“沈倾晴!我的未婚妻!”我笑道。
“啊!夏如风,你可真是有福啊!新娘子很漂亮嘛!”他赞赏道。
我突然伸手掏自己的衣兜却发现刚才换了西装将仅有的几张请帖落在车上了,我随即道:“二十三还请勃兰特前来庆贺啊!”
勃兰特和我坐在一起谈论生意和最近的生活豪饮着红酒。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沈倾晴已经醉的趴在桌子上了,这回儿我们都喝醉了,也没办法回去,听吧舞吧是没有住宿房间的,于是我在听吧舞吧附近找了家小客馆,随便住上一夜,那小客馆设施简陋,就在我抱着沈倾晴刚上登上到小客馆的楼梯的最后一节时,此时也不知从何处刮来阵阵凉风,二楼走廊上挂着的吊灯在风中摇摇晃晃,时不时得映出阵阵黑影在走廊里飘来飘去,突然我看到一个身着白衣,披散着头发似一女孩趴在二楼的走廊上的栏杆上,头发时而泛着绿绿的青光,这一幕差点没把我吓晕过去,我又想到以前听说在龙阳镇的一些小客馆中常有客人看到半夜走廊上有披头散发的白衣女鬼的鬼影。一想到这儿虽然我怀里还抱着沈倾晴,我依然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都说借酒能壮胆,这会儿看来,也未必,喝了那么酒遇到这种东西,酒意也就全醒了,我站那静呆呆的看着眼前难以置信的一幕,过了半晌也不见那东西动一动,只有那泛着绿绿青光的头发在风中回环飘荡!
突然沈倾晴闭着眼睛道:“风,到家了吗?我好难受啊!”
我看着那趴在走廊上的东西愣住了压根没听见沈倾晴的话,许久她听我没有说话沈倾晴睁开醉蒙蒙的双眼问说着便看向我的眼神:“风,到家了吗?我想上。。”
还不等沈倾晴把“厕所”二字说完,她便突然眼睛发直,放大了数万倍的瞳孔,长大了嘴刚想喊:“鬼。。”
“鬼”字说了一半便没有了下气,接着就晕倒在我怀里了。
接着那东西竟然转过了头血红的眼睛看着我,我此时已无法分辨出那是人的摸样还是什么其他东西,突然她向我走来,就在这时二楼客房的门突然开了发出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死寂,那穿着白衣服,长着绿头发的东西忽然间就消失了,只见从房门里走出来的是夏如雨,她身上只裹了一个白色的浴巾,虽然是黑夜,可她恰好站在那吊灯底下,身体的轮廓却被灯光透视的依稀可见,我怔住了,心道:原来,我这妹妹竟然这么风骚,只是不知道她这么晚了穿得那么裸从房间里出来干嘛?我没有打扰她,她似乎也没有看到我,我被刚才的一吓此时酒意已经全无,刚才沈倾晴又被吓晕了过去,也不知道她怎么样,我打算还是抱着沈倾晴赶紧回家吧,我悄悄的退着下了楼梯。正当我刚伸脚迈下最后一个台阶时突然听见巨大的一声震响,我抬头一看,我的妈呀,竟然是一个女孩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只是没有了头,脖子上的血瞬间喷满了客房整个一楼,接着一条白浴巾从二楼飘了下来,我心中大惊:原来这死者竟然是夏如雨,我没有走近看尸体,突然我感觉到好像有什么液体落在了我头发上,我伸手一摸,黏乎乎的,我连忙将手放在眼前一看,竟然是血,我猛然抬起头,一张血盆大口看着和血红的眼睛看着我,我突然回想起来,这怪物竟然是我那天和沈倾晴睡觉时梦到的怪物几乎一摸一样,只是这只怪物全身雪白,只有头上的毛是绿的,这怪物竟然趴在房顶上,我如此大的动静客房里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开灯出来看。我想大家都是见惯了因为他们比谁都清楚,谁出来看,谁就会死。我不敢多看这场景一眼,抱着沈倾晴就往家跑,趁着夜色和全醒的酒意,匆匆的跑回家,一路上我直觉总告诉我,那怪物就在我身后,我甚至都忘了,我抱着沈倾晴摔了多少跤,将沈倾晴从我怀中扔出去了多少次,甚至已经忘记了我还开着汽车去的,这儿离家还有十几公里的山路,在月色蒙蒙的冬日夜晚里,我拼了命的跑,当我敲开沈府的门看到他们管家时,我再也没有了力气,接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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