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方神圣?是想挑起分裂,还是觉得我们两家苦战过后凋敝不堪,想要来摘桃子?”王鸾对沈林充满怀疑和不信任。
“都不对,我将为这片土地带来真正的秩序,你和杜伟平都是我观察对象,我只问你一句,你输给杜伟平有没有不甘心。”沈林张开双臂,说道。
“输了就是输了,服不服都无法改变结果,杜伟平能赢我,无论他以什么方式,都说明他比我更强,更合适管理三河市。我投靠他仅仅因为我也是三河市人,这里是我的家,无论输赢都不会改变。
三河市好坏,自然有三河人负责,我们不需要什么狗屁秩序,更不信任外人,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动歪脑筋。”
“我想做的事情还没人能阻止,你也不例外,无论你信任与否,我的目的始终不该,一切等到明天自见分晓。”
沈林如影般遁入黑暗中,一夜平安。
二踢脚的清脆炸响震碎了清晨宁静,声音好似炮响,沈林恍惚回到了战场上。
换上一身庄重的黑西装,高顶礼帽,漆黑发亮的皮鞋,一身标准的魔术师打扮。
敲锣打鼓,舞龙舞狮穿街过市,热闹非凡,不断有人开车前来为杜川贺寿,杜川拄着龙头杖,穿一身红色唐装,红光满面坐在大堂最中心的位子上和来宾握手寒暄。
寿宴明面上的主人是杜川,但大家多半是为了杜伟平来的,杜伟平是新的三河市主宰,他做到了父亲杜川都没能做到的事。
作为表演人员,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沈林自是没资格向杜川贺寿的,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后台,刚好赶上大戏开锣,画着浓妆烟视媚行的刘一妍正在和昨晚饭桌上那名食不下咽的杂技团女演员对峙。
“杜公子喜欢的人是我,你只不过是我的替代品,充其量算是个床上用品。”杂技团女子一开口就痛击要害。
“不知所云,你有空跟我过不去不如去好好整整容,就您那副尊荣根本配不上杜公子,天鹅会是白鹅的替代品,笑死我了。”
女人间的文斗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开始还收敛着没有爆粗口,吵到火起出口成脏,句句不离祖宗十八代和下三路。
刘一妍只有她自己,没帮手,整个杂技团都是女演员的后盾,一群人站在女演员身后给她壮声势,一同辱骂刘一妍狐狸精,婊子,烂裤裆。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女演员是杂技团的全部希望,如果她傍上了杜伟平,杂技团都能跟着过好日子,如此想来他们维护自己人有理有据。
刘一妍也不同凡响,‘舌战群儒’丝毫不落下风,沈林走到坏笑不停的李良旁边:“你就不管管,不怕他们闹大?”
李良嘿嘿笑道:“不要不打花了脸就不算事,两个蠢女人都以为老板喜欢她,不过是玩玩而已,看不清形势。”
“对了,你需不需要准备一下,我怎么没看到你的道具啊?”李良不在关心两女的争吵,魔术师大变坦克是重要节目,不能出错。
“道具已经就位,你只需要为我准备一块足够大的布罩住四周就行。”
“早就准备好了,好好演,演好了给赏钱演砸了打断腿。”
“我从不失手。”沈林露出笑容。
打断争吵的是报幕员,杂技表演即将开始,请各位演员就位。
杂技团的人分得清轻重,一切以演出为上,表演完了再吵不迟。
见杂技团的人离开,刘一妍冷哼一声,骄傲地扬起头,像是得胜公鸡。
两名相声演员就是普通艺人,不敢参与进来,躲得远远的等候上台,沈林的魔术表演排在第三位,等到刘一妍最后唱完一首歌表演正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