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不耐地翻滚几下后,老胡又一次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睛。
他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感觉到身上一阵阵的躁热,于是,他的第一个动作,便是伸出左手,往额头抹了一把,占满了湿漉漉地痕迹。
“哎……”
不爽地呻吟一声后,老胡挠了挠几个微微有点刺痛的部位,重新闭上了眼睛。****
过了不到一分钟,他又开始翻滚,又一次摸到了额头,也又一次出了不爽的呻吟。
如此这般折腾了好几遍后,老胡的睡意终于全部消失,于是,他叹息一声,直直地瞪着眼睛,望着明亮的天花板,也不知脑子里在想着什么。
正是这个时候,他忽然注意到,抚于额头地手臂上,感觉到了一丝丝微弱的清爽气息,而某几根汗毛,也正朝着某个统一的方向微微波动。
“对啊!换气孔!”
家中厕所都通有中央空调的老胡,立刻大为欣喜,他赶紧以寻找初恋女友的热切目光,抬头四顾,一瞬间便锁定了某道墙壁上方的几个条形小口。然后,他马上站起来,迅走到靠近小口地墙壁边。双手摆了摆,**直往下沉。
“滚。”
老胡还没有完全坐好的时候,他的耳边,便听到了这个亲切的动词。
老胡大怒:“凭什么?”
这一回,他连个都没捞到。离他不到两米地东子,继续埋头看书,抬起一只左手连连挥动。
“老子操……”
仅仅说了三个字。老胡突然想起了昏迷了十几分钟地小罗,也想起了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离黄哥三人相当接近。
于是,他硬生生地咽下了接下来地几个字词。然后,他想了想,从左手地手腕上,解开了一条金灿灿的手表们三个,和你们三个换个位置。”
两秒之后,老胡讪讪地将手表塞回怀中。从东子的眼中,他看得出,自己手中捧的不像是一块金表,而像是一坨狗屎。
唉……
带着一线希望的杨哥,微不可察地叹出了一口长气。
早在老胡刚刚起身的时候,他也跟着随即醒来,老搭档的心思。他清清楚楚。
老胡其实并不见得当真想要那个位置,他身上虽然炎热,但一天半天的炎热,对他这种以前也吃惯了苦头,受尽了煎熬的老油条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他只怕这三个邪门的小混混,忽然性起,将他们三人抢得干干净净,这种事情如果生,财物饰还是其次,到时候受尽折辱,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给予金表乃是以退为进,以守为攻之策,料想三人收了金表之后。不管是否让开位置。心中势必略有歉疚之意,那么抢东西地念头。自然也就消了。
可是,这三只邪门的怪物,居然会射出一种真正的“视金表如粪便”的眼神,这种情形,不得不令杨哥长长叹气,心中更是忐忑。
不过,真的好热啊。
没想到我杨平辉十几亿身家,一分钟几十万上下,居然连吹点狗屁冷气,都得花这么多心思,都得看人脸色,受人白眼。
唉……
杨哥轻轻地叹息着,这一声叹息的声音极其微弱,就连重新躺回他身旁的老胡都毫无察觉。
不过,正坐在二楼堆满破烂计算机房间里地寄生体,自然能将一定范围内,任何振荡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甚至,不用抬起头来,仅仅利用眼角的余光从身前计算机的显示屏幕中,清清楚楚地看到,凌晨刚刚捉来的某只猴子,某只刚刚出了叹息声地猴子,正坐立不安地左右翻滚着,它敞开了价值几万元的手工定制西服,露出胸膛;解开了价值十几万的鳄鱼皮带,舒缓呼吸。
这三只新猴子能派得上用场的时候,又得等待多久呢?
样想着,继续进行又一次的推演。
抓来这三个家伙,并不是临时起意决定的结果。
事实上,经过的锻炼调试,通过湘成电脑学校的授课,通过烧烤银河系的授艺,寄生体已经略微具备了一点点可怜的教育能力,同样,也具备了挑战稍微高一点点教育难度地资格。
此外,三只新来地猴子,在社会阅历,人生经验上,个体素质上,明显强于三个月前抓来的实验体,那么,在他们地身上,也正适于进行下一阶段的教学极限实验。
最后,三只新的实验体,会被塞进这间牢房,其中还有一个绝对不可忽视的重要原因:
为了清楚这三只新猴子造成的小小麻烦费了整整三十几分钟的时间,消耗了整整两斤半猪肉的能量,外加三块价值高达十二块的夹心巧克力。
这笔消耗,可得在这三只新猴子的身上,连本带利一起找回来。
利息,暂时定为一万亿倍。
归还时间,暂时定为死亡之前。
本金另算,相当公道。各位亲亲亲爱的书友同志们。
书第一月,从今天起,本书正式进入了最后决战的紧要关头。
非常惨烈的紧要关头。
从今天开始,本书已经站到了最后的火线上,正苍白虚弱,颤巍巍地奋力挣扎着。
各位亲爱的书友,请拉一把吧,使劲拉一把吧,不然,就真的要倒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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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