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欢:“......因为一些原因,两家的亲事取消了。”
皇帝哈哈大笑,指着荆欢说:“让你平日里沾花惹草,现在好了,连媳妇儿都跑了。”
“我与丁家姑娘并不熟悉,陛下你莫要说笑。”荆欢余光瞥见垂着眸面无表情的晏以安,出声解释说。
“世上女子千千万,若是你看上哪家姑娘,跟朕说便是,朕替你做主!”
荆欢和太后相视一眼,太后笑着道:“哀家方才也是这么说的。”
目光触及一瞬不瞬盯着荆欢瞧的晏以安,太后捻着佛珠说:“前几日长平跟我说老十跟欢儿相谈甚欢,我还不信,现在可算是信了。”
话音刚落,晏以安就接收到两道视线。
一道是皇帝的。
另一道则是荆欢的。
晏以安觉得他的视线足够隐蔽,为何会被母后发现?
搭在膝头的手指不自在的蜷了蜷,男人低沉的音色响起,像是寒冬冰面下簌簌流动的湖水,清凉和缓。
“碰巧遇见。”
荆欢拆台:“是长公主让王爷来找我,我俩恰好遇见,便交谈了一会儿。”
对上太后和皇帝意味深长的眼神,晏以安:“......”
算了,不解释了。
他说不过荆欢。
真不知一个男子为何口齿如此伶俐,好几次堵得他哑口无言。
再想到这些日子总是想起荆欢,还让人打探关于她的消息,晏以安心中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