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跟你们走。”
苏兮程回头看了看墨靖阳,临走之前不忘记在他的脸颊上,留下淡雅清香的吻痕:“等我回来。”墨靖阳眼睁睁的看着苏兮程被侍卫带到皇宫,他心里很不安,不知道,这次她会如何化险为夷?还是会被人皮开肉绽?墨靖阳命人准备了马车也一同往京城赶去。
太后寝宫,苏兮程被侍卫强押的带了进来,她被身后的侍卫用力的踢了一脚,跪在地上,太后威严怒气训斥着苏兮程:“苏兮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害哀家的侄女,该当何罪?”
“太后此言差矣,臣妾只不过是出于嫂子职责,教训了一下太子妃。”
“太子妃以嫁为人妇,却三番五次的来王府,不知廉耻的与我家王爷,说一些暧昧之话,作为靖王府的一家之母,臣妾并没有做错,臣妾只不过让太子妃知道,人言可贵之道,何错之有?”
苏兮程早已准备好与太后对质,虽有她错在于不应该擅自将绮罗送入大理寺,但绮罗不知礼数,三番五次的来靖王府,是个女人也隐忍不了,与自己的夫君有暧昧之情。
“大胆,你居然还强词夺理,来人,苏兮程恃宠而骄,仗着皇上的厚爱,出言顶撞哀家,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太后言怒道,苏兮程严谨起身的说道:“太后就不怕天下人耻笑,说太后您包庇太子妃,不分黑白,不明事理?”苏兮程倒要看看,今日若是太后非要让她挨板子,那来日,必定让她心爱之人,推上浪峰尖口之上。
一个女子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最重要的是,在绮罗被大理寺带走之时,她早就发现,她腹中已有身孕,虽然众人不知,这腹中的野种是谁的?但她心里清楚,这孩子绝非是墨靖宇的,若是把这个事实坐实了,从今往后,绮罗想要在京城和众大臣与富家夫人面前,抬起头来,恐怕很困难吧?
一辈子都会定上不知廉耻之话,被人唾弃着。
“来人,加二十大板,哀家今日非要治治她身上这股傲气。”
太后不依不饶着,在原有的五十板子加了二十板子,苏兮程的眼神之时含笑了一下,下意识的眼神提醒着太后,既然起风了,那别怪她无情了,从今往后,她不会在被太后牵制。
墨靖阳在太后寝宫门口听到,太后的疾言厉色和那生气的语气,他想要进去求情,却被门口的侍卫所拦下,苏兮程被人带出来之时,看到他出现在此,挣脱开侍卫的手,接着问道:“不是不让你来,你怎么跟来了?”
“本王担心你,本王去求太后,让太后重轻发落。”
“不用了,夫君,谢谢你~我能挺过来的。”
苏兮程抱住了墨靖阳,就让她在靠一会会,就一会,她能挺得住,挨了这板子,从今以后就不用受太后的牵制,值得~侍卫将他两扯开,用力的押着苏兮程,一旁的太监拿来了长板凳,苏兮程趴在上面,两边的侍卫拿着又重又厚的板子,重重的打在了苏兮程的屁股上。
苏兮程强忍着不喊出一声,因为,她知道,墨靖阳正看着她,她绝不能喊出一声疼,一声声打在身上的板子声音,让墨靖阳听着心里发冷,害怕的眼神,一下又一下。
他渐渐的看向着趴在那里的苏兮程,此时的他心疼不已着,可他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苏兮程眼里含着泪,挨在身上的每一个板子,都时刻提醒着她,她要坚强的活下去,随后,强颜欢笑的她,看着墨靖阳。
此时的墨靖阳双手紧紧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