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总是觉得这个林宏有些耳熟,好像在哪个地方听说。不过他可不管这么多,金三相信以自己的势力,他不怕,他一定要报这个仇。
“林宏是吧!老子记着了。”金三眼中闪过一丝冷笑,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喂。”
“我,金三。”
“哦,是金总啊!您有什么事吗?”
“劳五帮我查查一个叫林宏的人。”
那边微微一愣,但他不敢问,只得答应道:
“是,金总我知道了。”
“我草,今天真******给老子倒霉。”金三气呼呼的把手机揣到兜里。
金三眯起眼睛想了想,又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
“喂,金总。”
“阿龙,你现在在哪里?”
“在江阴市。”
“五分钟之内,给我过来,我有事情找你。”
“是。”
过了没过一会儿,一辆保时捷停在了高铁站,从车上下来四个人,穿着打领带的黑西装,带着一副墨镜。这打扮完全吸引了,广场上的其他的人,不远处的警察,不时的打量着他们,拿起手中的对讲机,在讲什么。
走在最前头的那个高个子的青年,转身对着其他三人说了些什么,那三人便不再跟着他,他一个人朝高铁站里面走去。
金三一看到黑衣人,脸上的肉挤出满脸的褶子。
“金总。”
黑衣青年走到金三身边,恭敬的叫了一声。
金三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阿龙,我遇到一些麻烦事了,你帮我摆平。气不顺啊!”
阿龙沉声道:“金总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金三拿出一个手机:“这个人帮我教训他,注意分寸,别闹出不必要的麻烦。”
阿龙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迟疑了一下,点点头:“我明白。”
金三满意的点点头:“干好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阿龙自然明白金三说的什么意思,他兴奋的点点头:“是是。”
一年的时间,或许不长,也不短,但确实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每每想起曾经的自己,王羽都会不由的握紧拳头。
“四年前,究竟是谁,是策划了那个阴谋。”正是那个阴谋,害的自己筋脉俱损,不但之前的武修倒退不止,以后恐怕再也无法修炼武道了。
唉,不是说上帝是公平的吗?为何这么倒霉的事情会落到我的身上。王羽背着破旧的麻布袋,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自己要去哪?家早已没有了,或者说从来就没家。他是孤儿,从小就被送到了组织特训,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服从。
跨干大桥是江阴市唯一的一座大桥,王羽提起了一丝精神,扛着麻布袋朝大桥走去,看今晚的夜色有可能会下雨,他必须找一个落脚点,要不然下雨了真的就没地方去了,桥下的那块地方倒是个不错的地方。
大桥的桥洞下面,都会住有一些流浪汉,他们有些和王羽一样没家,或者是一些住不起房的民工。
桥洞外面是霓虹灯的世界,桥洞有几堆燃烧的柴火,成为这漆黑的世界唯一的光亮。
王羽走到桥下,找了个空地,把自己麻袋放在地上。像往常一样,王羽运起自己的心法,一股股空中的元气,随着心法的运行变成一股股心元之气,融入身体。唉,还是不行,王羽微微的叹一口气,虽然他每天都会实验无数次,但终究不行,这些心元之气,经过经脉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停留,全部再次融入了空中。王羽把麻袋拉到自己身边当枕头,然后就着枕头就地躺下。他没想过去沾点光明,这四年无数的黑夜里,他都是这样孤独的度过。
四年的时间,相对于王羽来说是种煎熬。四年的时间里,他去过很多地方,大城小市,小镇乡村,每当深夜来临,曾经的那些辉煌的过去,便会在他的头脑内反反复复的播放,像一部黑白电影。
他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也不是他不想忘记,而是有些事情是让人无法忘记,有些事情已经深深的注入骨髓,犹如可恶的蛀虫。
多少个日夜,他都会在梦中惊醒,永远忘不了那日的情景,武技被废,正是那日,他就彻底的,告白了属于他的时代。他的战友,他心中她,都毁灭于那天。最让他痛苦的是,他不能找出真凶,武技的消亡,也让他消亡在消极的噩梦中。
……
“喂,这是我的地盘。”三个人影从黑夜当中走出来,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影正是阿龙。
王羽迷迷糊糊的被踢醒,就看到三个高大的人影,站在自己面前,看起来来者不善。
阿龙其中一个手下道:“就是这小子。”
阿龙拿出手机,看看手机,眯起眼睛看看王羽:“没错,就是他。”
“他怎么会得罪金总。”阿龙的另一个手下,有些可怜的望着王羽。
阿龙道:“你怎么这么多话。”
那名手下把到嘴边下面的话,硬生生的噎了回去。
从他们说话的过程,王羽明白,这三人是金三派来的,下面会有麻烦了。此三人,不是武道修炼者,身上没有任何的元气波动,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一点拳脚功夫了。
王羽眯着眼睛看着他们三人。
不过王羽这举动,在他们三人看来,这是被吓得,是威胁来临时,人的自然反射,跟吃饭睡觉一样自然。
阿龙蹲下来,他身上的寒气逼人:“小子,你是想留脚,还是留手。”
王羽道:“我手脚都想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