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比绝色美人的容貌,再培养这一袭红裙,端的是比美人还要美艳三分。
相比之下,他对面的姜幽,则要清纯许多,一袭白色长裙,看起来宛若冰清玉洁的仙女一般。
“嫪毐兄何故要为了些金银财宝而提前走?”
双方见礼罢,龙阳君便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嫪毐闻言,冷笑一声道:“我虽然不在乎这些黄白之物,但我可以给,可以送,却绝不容许别人从我手里抢。”
“更何况,这里面还牵涉到十几名先天高手的命?”
说着,他轻叹一声道:“我刚从信陵君手里接手天策,如今就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多高手,若是不查清楚,血债血偿,又如何能服众?”
龙阳君微微颔首道:“所以,你打算明天怎么做?”
嫪毐正色道:“我想请龙阳君明天带人护送一程,可以吗?”
龙阳君轻笑一声道:“我正有此意。”
“哦?”
嫪毐愣了一下,忽然目光一转,凝目看向龙阳君道:“姜清兄可是得了什么消息?”
龙阳君没想到嫪毐如此敏锐机智,轻易的就抓住其中的重点,当即正色道:“魏庸已经召集了不少江湖节侠,要对你和黑白玄翦动手。”
嫪毐微微颔首道:“此事罗网的人已经暗中通知了我,所以我才想龙阳君护送一程。”
龙阳君轻摇着手中的扇子道:“好。”
嫪毐却微笑道;“你毕竟是魏国的封君,所以我也不想连累你。”
“明天一早,劳烦你护送我的亲眷到新郑,而我则会先去邯郸,然后再回新郑。”
龙阳君愣了一下,皱眉道:“你要将那些人引走?”
嫪毐正色道:“我知道,那些人都是江湖高手,为免误伤亲眷,也为免连累你,我只能这么做。”
龙阳君凝声道:“我以送嫁之名,即便太子增也奈何不得我,且如今大将军已死,魏国正值用人之际,太子增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嫪毐却坚定的摇了摇头,正色道:“姜清兄放心便是,以我的实力,即便他们人再多,也留不住我的。”
说着,目光落在了眼前的翡翠幽兰盏上,情不自禁的,再次伸手去拿。
一旁的姜幽不知何时已经回身看着他,如今见他居然又要用自己的心爱私物,自然不肯,当即玉手如电,瞬间伸出,将之握在手中。
与此同时,嫪毐的手也正好握了上去,感觉到手中一阵光滑与柔软,嫪毐微愣了一下,抬头望去,就见姜幽亦是微微愕然。
嫪毐嘴角随之浮起一抹笑意,手指动了动,舒服的感受着那软软的、嫩嫩的、滑滑的玉手,却是不曾放开。
姜幽回神,玉手触电般又收了回来,心中狂跳,那比雪还白的绝色俏脸唰一下又红了,美眸中泛着一层涟漪,蹙眉羞嗔。
轻笑一声,嫪毐自顾自的端起翡翠幽兰盏,把玩了一番,一脸的回味之态。
姜幽见之,心中愈发羞恼,却见嫪毐忽然端起翡翠幽兰盏到她面前,嘴角弯起一抹自认为极为帅气的笑意,轻声道:“还请幽姬妹妹斟杯茶水。”
姜幽没好气地道:“哥哥不是给你倒了一杯吗?干嘛非用人家的?”
嫪毐看了眼身前长桌上的白玉杯,撇嘴道:“你都是我的,这翡翠幽兰盏自然也是我的,如何用不得?”
姜幽闻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心中更是娇羞难耐,玉颊上晕红未退,绯红又添,冰肌雪肤看起来白里透红,格外诱人。
又见嫪毐依旧保持着端着杯子的姿势,她顿了一下,还是拿起白玉壶,嘟着樱桃小嘴为嫪毐添了一杯茶。
嫪毐满意一笑,调笑道:“真乖。”
姜幽见嫪毐笑得得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却是唇角弯弯,挂着几分甜蜜。
嫪毐与之相视一笑,随后起身道:“既如此,那我便先回去准备了。”
龙阳君微微点头道:“保重。”
嫪毐向着他拱手一礼,正色道:“保重。”
........
夜晚的风,微微带着几分凉意,嫪毐站在高楼之上,静静的眺望着下方,他的身边,赵曦儿亦是临风而立,默然许久,方才道:“我想跟你一起走。”
嫪毐闻言,轻轻扭头望了眼清冷绝美的少女,随即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抱着那柔软纤细的腰肢,柔声道:“我希望你替我保护她们。”
赵曦儿犹豫了下,依旧满脸担忧的道:“可是,此次参与的高手,不仅有农家六堂主,据说就连墨家巨子六指黑侠也在,此外还有不少江湖知名的顶级剑客。”
“我,让我跟你一起吧。”
嫪毐低头看着怀中美丽的少女,微笑道:“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说完,他目光一转,看向了身后的长桌上,那里,正有一绝色少女躺在上面,雪白绝美的俏脸上,妙目紧闭,睡得正香。
“明天走的时候,记得点了她的穴道。”
惊鲵亦回头看向长桌上的倾城少女,轻轻的嗯了一声,抱着嫪毐腰部的手却是忽然用力掐了一下。
嫪毐嘿嘿一笑,语气中不无得意的道:“太子增留着有用,暂时还杀不得,只能先把他的未婚妻抢来了。”
“等将来灭魏之后,再将他千刀万剐。”
说着,他忽然撩起了赵曦儿的长裙,隔着她的中裤轻轻抚摸着,柔声道:“今夜月色不错,这里视线也极好,今晚就在这里如何?”
赵曦儿雪白的脸颊顿时红了起来,一颗芳心也瞬间提了起来,娇声道:“别,回,回去好吗?”
嫪毐嘿嘿一笑,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蛊惑道:“放心吧,没人能看见的,以你我的神识,谁能偷窥?”
“一,一会儿纤纤就来了,还有雅夫人和舒欣。”
“那又如何?正好大家一起,开个轰趴。咱也学学韦爵爷。”
赵曦儿自然不知道那什么韦爵爷是谁,也没空去问,只玉颊酡红,如醉酒一般,见嫪毐执意寻找刺激,只能无奈任他胡闹。
只是二人没看到,那躺在长桌上的绝色女子,轻轻颤抖着的眼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