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二淡淡道。
“什么？”
白鸣险些惊掉下巴。
但看到何秋婵无比恭敬的模样，他内心真的久久无法平静。
人比人得死。
货比货，得扔。
“呃……这位……”
“叫我何秋婵就行。”
何秋婵轻声说着。
在李十二面前，她是一个普通的侍女，下人。
可离开左丘山，何秋婵就是女王。
无论是做事手段，还是谈吐间的气场。
她都锋芒毕露。
令人不敢有一点别的想法。
“何女士。”
白鸣想了半天，终于想到这个词。
“何女士，您说的故人是……”
“温静珠，我的姐妹。也和你一样，是个马屁精。本事不大，但嘴很能说。”
何秋婵冷冷答道。
“行了！”
提起温静珠，李十二不耐烦的打断：“正事要紧！”
“是，圣主。”
何秋婵恭敬的弯下腰，像做错事的小姑娘。
“停车！”
当车子行驶到一条无人的道路时，李十二快速走下去。
消失在街道中。
车子继续行驶。
街道上几辆跟踪的车姗姗来迟。
等所有车辆离开后，李十二走到一处废弃的老楼下。
“出来吧！”
他倒背着手，低声说道。
“最近青城高手如云，我不敢轻易出现。”
红寡妇从黑暗中走出，恭敬的半跪在地上：“您叫我查的事情，大部分已经查清。但江南和江行天突然出现，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起来吧，你我之间，算是朋友。”
李十二轻笑道：“不必这样。严格来说，我救你一命，你帮我办事，咱俩算是扯平了。”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红寡妇站起身，走到李十二身边：“江家，绝对有问题。我可以很肯定的说，江陵不是赵秀芳的女儿。我拿到过两人的头发，做过DNA对比。”
“你再说一遍！”
刚才还和颜悦色的李十二，在听到江陵名字时，变得有些狂躁！
“你要有个心理准备，赵秀芳和江陵没有血缘关系。”
红寡妇压低声音，将手里一沓文件递过去：“为防止被人发现，我直接飞到邻省，做的鉴定，而且不止一家医院，结果却完全相同。”
看着手上一张张报告单，李十二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江陵有问题？”
他无法接受。
难以接受……
“不！江陵和江行天，有血缘关系。也就是说，赵秀芳不是江陵生母，但却是江行天的亲女儿。”
红寡妇指着那沓报告单，轻声笑道：“你不必担心，江陵身世清白，没有任何问题。但江家，是有很大的问题。”
“怎么会这样！”
看着下面的报告单，李十二眉头皱得更紧！
“没错，根据我的调查，江家那些男丁，和江行天的确有血缘关系。但，江百川和他们，根本不是父子！也就是说，江百川有问题！还有他的妻子，也就是江家所谓的江陵奶奶，没人见过！”
红寡妇语不惊人死不休：“所有人对江陵奶奶的了解，都来自于一模一样的话，而这些话，正是出自江百川之口。我到民政局查过，江百川登记结婚的人，叫做赵雅。可赵雅已经死了很多年，她死后三年，江行天才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