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真的没有对药动手脚,我每次都是到指定的厂家那里去买的,然后……”
“然后什么?”香伯伦追问。
这时徐老三的眼睛不自觉瞟向香尘,他结结巴巴道:“然后我就把药……”
“哼!还敢狡辩!”
香尘这时勃然大怒,一个窜身去到徐老三身边,一掌打在徐老三的肩膀。
接着叶言就看到徐老三整个人瞬时石化,动作还保持在指向香尘的时候,一脸不可思议,但已经永远定格。
“哼!”香尘一声低吟,接着一脚踹在石化的徐老三身上,“哗啦”一下,徐老三变成一堆碎石。
已经死去。
“哼!”香尘不屑的看着地上,啐了一口,“叛徒,死有余辜!”
香伯伦很恼火,徐老三本来要说出其他事情,却被香尘一招打断。
“香尘你做什么?”香伯伦质问道。
香尘义愤填膺:“香叔,这事情还用查吗,很明显就是徐老三心怀不轨对你下毒,像这样的叛徒,一招了结都算他命好。”
香伯伦叹口气,摇头道:“年轻人做事不要这么冲动,徐老三只是我们香家的一个普通下人,他不可能有这样的心机,他背后肯定还有指使的人,我们可以顺着他把幕后指使的人揪出来,你却一掌了结了他,未免太便宜了,香尘,你以后是要执掌我们香家大权的人,以后做事不要这么冲动了。”
香尘立即点头:“是,香叔,我知道了。”
“罢了!”香伯伦叹气道,“还好找出了病的根源,以后就小心行事,这个事情慢慢调查,我定会揪出这个扰我香家清静的人。”
事情暂且尘埃落定,叶言头头尾尾都看在眼里,香尘想要执掌香家大权,甚至不惜改名换姓表忠心,他对香家觊觎已久,可是香伯伦一天不死,他香尘就没有办法登上家长之位,这让他很恼火。
而且从刚才他疯狂叫徐老三喂香伯伦镇痛药,以及徐老三叫过来之后他那紧张的模样,几乎可以断定那个背后人到底是谁了。
可香伯伦对香尘太过信任,对这些细节都没在意,他不在意不代表叶言不在意,可刚才都已经说了,在淮州已经树立了司徒烈这个麻烦,叶言不想再招惹其他任何人。
说白了香家的内部争斗跟他没有关系,如果香伯伦精明,迟早有一天会发现香尘,更说白了,整个香家除了香菲儿,其他任何人叶言都不关心。
他香尘和香伯伦的家长之争,就让他们慢慢玩,自己隔岸看戏就好了。
香伯伦摆摆手,让杨老把徐老三的尸体处理干净,接着看向叶言:“叶言小侄,今天你帮了我两个大忙,一则治好了我最大的弊病,二来,还帮我找到了家中叛徒,真的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了。”
“都是举手之劳而已。”叶言摇头。
“无论如何。”香伯伦坚定道,“我都要好好感谢你,之前我就说过,如果你有能治好我的丹药,我愿意40亿,你虽然没有那种药,但还是治好了我,要不这样,我还是给你40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