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自有道理!”江豹知道叶正黄是为他好,就拍着对方的胸口以示谢意。
江豹搬了一张凳子,放到宁老爷子的面前,二人相距不到一尺,互相盯着对方的眼珠。
“老爷子,你别眨眼!”
“我没眨眼!”
“老爷子,你的头别晃,让我看不清你眼里的东西!”
“我没晃!”
宁老爷子刚刚说到这里,江豹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头,用力扳着他的脑袋,让他不要晃。
其实,江豹这个四目相对就是个幌子,摸脑袋才是目的。
如果他一开始就提出来,要摸宁家所有人的脑袋,宁老爷子一定不会同意,甚至会以非礼的罪名把他告到督军府去。
现在,他突如其来这么一摸,别人根本没有心理准备。
江豹的手一摸到宁老爷子的头,他的脑海里立即闪过一条条音频和视频的信息。
“这小子,洋墨水喝多了,喝成傻子了。待会儿,无论你把我的想法说得多准确,我就是不承认……”
“我自己放的金条,我自己又拿出去,我是一家之主,谁会怀疑我……”
“我家这个逆子,我不过是想给自己娶个妾,他横竖阻拦,不就是怕我和小红生了儿子,和他分家产吗……”
至于视频信息,先是宁老爷子趁着夜色搬开金鱼缸,提走装有金条的皮箱;
然后他又将金条分批带出宁家,在外面买了一套小院;
还有,他将二十出头的青楼女子小红领进小院,和她过起了夫妻生活……
“原来,宁家的家贼是老太爷!怪不得老牛他们接手此案,三月没破!谁能想到,当初把皮箱放进去的是他,拿出去的也是他。他是大家的盲区!而且,这老家伙还在外面金屋藏娇!”
了解了这一切,江豹突然大叫一声:“好痛!”
然后,他双手掩面,向后倒去。
叶正黄等人大惊,急忙围了上来,将江豹从地上扶起。
“江兄弟,你怎么了?”叶正黄问道。
江豹大声呻吟,然后带着心悸说道:“我刚才与宁老爷子对视时,他的眼中突然闪出一道金光,让我双眼刺痛。现在,我什么也看不清了!”
听他这么一说,宁老爷子十分得意:“哼,我宁某人读圣贤之书五十年,已经养成了浩然正气。你从海外番邦学来的雕虫小技,也敢和我对视!罢了,你们送这位差爷去看医生,医药费算我的!”
“谢老爷子!”江豹向着宁老头抱了抱拳,然后在叶正黄的搀扶下走出宁家客厅。
他们一出香兰街,叶正黄就拍着江豹的屁股:“豹子,你就别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