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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雨虹冷着脸不看她，显然是不打算告诉她正确答案。
肖经理暗恨不已，却也拿她无可奈何，转回刘锐脸上，叫道：“我不信王才是你领导。”
刘锐翻过员工卡的正面，道：“自己看！”
肖经理凑头过去看，不由自主的念道：“姓名……刘锐，职务……总秘，部门……总……总经办……”
念到最后，肖经理语气已经有些颤音。
她面色也变得极其惊怖，像是面对着一头即将噬人的狂暴雄狮。
“总……总秘，你……你是……是沈总的……秘书？！”
肖经理结结巴巴的说出这句话，语气虚弱得跟马上就要咽气一样。
这与她刚才斥责聂雨虹时相比，一个是蚊子叫，一个是狮子吼。
刘锐冷嗤道：“肖经理，你刚才不还好大官威吗？怎么现在威风尽失了？”
肖经理畏惧的垂下头，都不敢跟他对视，脸皮涨红得如同抹了一层油漆。
刘锐继续贬损她，好为自己和聂雨虹出气：“你不是要去找我领导吗？”
“我告诉你了，王总助，你去找他呀，让他开掉我呀。”
“要是觉得王总助没权开我，那你去找我直接领导，沈总！”
肖经理吓得直接跳起来，连连摆手：“不找不找，打死我都不……不找沈总去……”
她此刻也明白了，为什么刘锐说有两个领导，敢情他真有两个领导。
一个是他的上级领导，另一个是他的直接领导。
而放眼全公司，有两个领导的人怕也只有他独一份。
肖经理心中又悔又恨，悔恨自己没生眼睛，胡乱开炮。
训斥聂雨虹就训斥呗，毕竟正好管着她。
可怎么就脑子发晕，向这位总秘开炮了。
这位总秘虽然职级不高，可他是总经理沈晓舟的亲信啊。
他要是往沈晓舟跟前递句话，自己纵然是个经理，怕也要立刻完蛋。
肖经理想到这里，无比心悸，忙不迭开口道歉：“刘秘书，我错了！”
“是我不对，不该冲您发火，可我也是为了部门秩序着想。”
“我跟您可没有私仇啊，我也绝对不想冒犯您。”
“您大人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向您道歉……”
嘴里说着，肖经理还并拢双足，站直身子，给刘锐鞠躬致歉。
刘锐根本就不想跟她一般见识，哪有狮子跟臭虫一般见识的？
但是，刘锐想替聂雨虹讨个公道。
毕竟，聂雨虹今天算是他的带教老师。
“你不要向我道歉，你要向聂主管道歉！”
此言一出，聂雨虹和肖经理都是吃了一惊。
聂雨虹诧异的看向刘锐，甜美的脸孔上布满了感激之情。
肖经理则是不忿的嘟囔起来：“刘秘书，你让我向她道歉？”
“我凭什么向她道歉呀？本来就是她不对……”
刘锐此时也看到她员工卡上的名字，得知她叫肖玲，语气严肃的说道：“什么叫本来就是她不对？”
“你通过一份报告，恶意打压她，当我没听明白？”
“要不要我看看那份报告你提出的修改建议，再查查你以往的批改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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