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白梦在给老爷子祝寿。”
“关斐一听就激动起来了,说马上就过来找她。”
“估摸下时间,关斐差不多也快到了!”
“正好刘锐也在,关斐肯定也不会放过他!”
“咱们等着看戏就是了,嘿嘿,狗咬狗的好戏!”
白世繁惊叹道:“关斐爸妈还真是牛比,这都能把关斐捞出来!”
白世荣满不在乎的道:“人家有钱啊,大把的钱使出去,什么事办不成?”
“就先容白梦他们俩得意一会儿吧,过会儿他们就完了!”
白世繁有点担心的问道:“关斐不会一刀捅死这对狗男女吧?”
白世荣怔了下,摇头道:“应该不会吧,关斐刚被关过一段时间,哪敢再犯罪?”
“就算要捅死白梦他们俩,关斐也不会亲自动手。”
“但不管怎么说,白梦他俩是有不了好果子吃了……”
说话间,寿宴已经开场。
先是兼任寿宴司仪的白文生上台,发表了一番感言。
随后,寿星老白敬亭在女儿白玉梅的陪伴下,上台发言。
台下,孙莹、白梦和刘锐坐在一起,同席是三叔白文同的家属以及小姑白玉梅一家。
至于白文涛和白文同,都有陪客的任务,各自陪了一桌宾朋。
白世昌、白娜坐在白梦、刘锐的斜对面,兄妹俩不时向刘锐投去鄙夷的眼神,白娜更是频频向刘锐翻白眼。
但刘锐瞧都不瞧二人一眼,偶尔看看台上的白老爷子,偶尔和邻座的白梦说两句悄悄话。
白娜眼看刘锐无视了自己,还和白梦有说有笑十分亲热,当面喂自己狗粮,气得面色铁青。
“看样子,是没机会跟爷爷说阿卡溴胺专利的事情了。”
白梦忽然想到这件正事,跟刘锐嘀咕了一句。
刘锐分析道:“刚才白世荣摔掉盆景的那一幕,你也看到了。”
“根本不是我挡着他,而是他故意摔坏的。”
“在爷爷面前,他就敢那么做,肯定是出自于他爸的授意。”
“换句话说,白文生父子,已经不把爷爷放在眼里了。”
白梦蹙眉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刘锐低声道:“我想说,白文生父子一定已经掌握了集团的重要权力。”
“尽管明面上,爷爷还是集团最大股东与掌权者。”
“但白文生暗里已经培植了足够与爷爷分庭抗礼的势力。”
“别看眼下是一团和气,真牵扯到重大利益,白文生敢立刻和爷爷翻脸。”
“在这样一种背景下,我们这个项目必须要秘密操作。”
“等寿宴结束后,你私下里和爷爷汇报这件事。”
“然后让爷爷授权给你,你秘密成立项目组,开启这个项目。”
“否则只要被白文生听到一点风声,他就会阻挠、破坏或者抢夺这个项目。”
白梦听得暗暗心寒,一张俏脸布满忧色,道:“有你说得那么恐怖吗?”
刘锐嘿然一叹,道:“没有最恐怖,只有更恐怖,永远不要低估了人性的贪婪!”
白梦闭上小嘴,一脸的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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