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湖笑容不减,依然道:“这是我二人诚心所做,自然好得不得了。这‘喜’‘乐’二字,都在这里面了,不是正应今夜之景吗?你今儿若不给我二人上座,那可对不住了,我们这二人诗里面的字,也得改改了。萧纶殿下,你想听吗?”
萧纶一直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见沈千湖的词锋终于冲向了自己,心里暗想:“好么,正戏终于开场了!”他神情不色,口气笑吟吟的道:“怎么,二位没有坐到上座,就想来拆我的台么?”
杨忠冷冷道:“拆台不敢。不过有些人狗眼看人低,我们也不能把他当人,也只好如对待狗一般的对待他了。沈公子,你的上一句如何改?”
沈千湖笑道:“我改作‘我悲悲悲悲悲悲悲’,说到凄惨处,指不定,我会忍不住哭出声来。”
杨忠接口道:“那我的下一句,自然也得改为‘我泣泣泣泣泣泣泣’,那自然哭泣得会更失声一些!”
那从官再也忍无可忍,怒道:“好么,原来你们是来找事的!……”他还要往下说,萧纶使眼色制止了他,皮笑肉不笑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二位这般的改,是称心要搅局了?”
沈千湖嘻嘻一笑,道:“殿下多虑了,草民碌碌碌无为,从小胆小怕事,便终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皇子对着干,只求殿下能有一些眷顾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