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纶凶性大起,怒道:“两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竟敢坏爷的好事!”他飞身而起,前后两脚落下,把那两人生生都给踩死,又蓦然回身,向吕文婉扑了过去,伸手就要扯去那最后一缕掩羞。便在此时,一阵风似的飞进一人,喝道:“贼子住手!”
萧纶听得这声音,登时如当头一桶雪水浇下,欲/火尽消,猛然转身之间,只见眼前剑光点点,寒气迫面,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挡,只觉右腕一阵的剧痛,已被割破,他急收回手,奋起精神,在那剑光之中穿插,饶是他反应奇速,身上已经又划了两道口子。
只是那人心思尽放在寝帐中的吕文婉身上,跃到寝帐近前,眼见吕文婉全身几无遮缕,怒得目眦欲裂,脱下自己的长袍给吕文婉盖上。
吕文婉满面泪痕,紧咬着嘴唇不说话,好半天,才啜泣道:“奴奴……”那泪水直似溃坝之水,涌眶而出。
杨忠极力压制胸中怒火,沉着嗓子道:“桃儿,你穿好衣衫,我们走!”他一直不放心吕文婉的人身安危,在外好久没有宫内的消息,心中便打起了入宫的主意,于是悄然带剑进了皇宫之内。没有想到皇宫警卫松懈,一路几经试探,摸索着进了后宫,正好遇到了萧纶要对吕文婉进行非礼。
吕文婉情知不宜在此多待,纵然心中有千般的恼恨,万般的委屈,此刻也只好先收藏起来,起身把杨忠的袍子穿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