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王熙羽说道，她只想快点打发走方宇，让他赶紧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我知道你们这些都市小白领，表面看似风光，实际上生活也很苦逼的！一个月的薪水，交完房租水电费，再从淘宝上买两件衣服也就所剩无几了。这样吧……你先借我个三五八万的”
“没有！”王熙羽努力克制着已经快到临界点的怒火，从自己的小包包里掏出一叠钞票丢在桌子上，说道：“只有这么多了！”
方宇从桌上接过来数了数，一千三……
方宇将钞票塞进大裤衩的口袋里，仿佛王熙羽借给他钱是理所应当的。
“聊胜于无吧！等我发了工资一定还你，谢啦！”
“……”
王熙羽恨得牙痒痒。
“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吧？”
“当然！”方宇转过身，顺手抄起桌脚下纸篓中的黑色垃圾袋就往门外走。
“你做什么？！”王熙羽不解地问道。
“噢，忘了告诉王秘书了……我现在是完美国际的环保卫生部首席CEO，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方宇手里提着黑色垃圾袋说道。
“环保卫生部？周思远让你做清洁工……？”王熙羽吃惊地说道。
“嗯，我知道这是一项艰巨的工作，我一定会完成好任务，不辜负周总监对我的期望和栽培！”方宇信誓旦旦地说道：“以后您要是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忘了带手纸，请一定叫我，我给您送进去！”
“滚！”
“呃，那我不打扰王秘书办公了。”方宇转身离去，从外面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呼哧呼哧……
关上门的一刻，王熙羽气得直喘息。
然而，秘书办公室的门刚合上又隙开了一道缝，一个脑袋探了进来。
“你还有事吗？”王熙羽没好气地说道。
“王秘书，为了报答你借钱给我的恩情，我决定告诉你一个秘密！”方宇道。
“说！”
王熙羽根本不信方宇会知道什么秘密。
“您最近是不是工作太累，睡眠不足，早上醒来口干舌燥？”方宇道。
“你还懂中医？”
王熙羽有些意外地问道。
她虽然不愿相信鸟窝头、大裤衩配大凉拖的方宇会是什么‘神医’，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懂！”方宇的回答很干脆。
“那你怎么……”
“你在飞机上强吻我的时候，我从你嘴巴里闻到的……你一定是上火了，所以口气比较重！”方宇道：“我建议你买点菊花、金银花泡茶喝，不但可以降火，还可以美容养颜，消除口气……”
“滚！滚出去，混蛋！”
嘭……
王熙羽手中的陶瓷水杯砸了过去，方宇一缩脖子，水杯砸在门上，发出清脆的陶瓷碎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