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大队长,会计叔,你们不知道,外面都在传鸭厂的钱都要给赵姑娘,还说鸭厂的鸭子都是为赵姑娘养的,说我们鸭厂卖了鸭子不给他们分钱。”方爱军再来的路上就在想着,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说的严重,闹大一些的。
“夏天卖的那一批鸭子,我们又买了新的鸭苗,还买了机器,如果不是赵姑娘献出卤鸭蛋的方子,我们鸭厂早就没有钱,更没有钱来修路,赵姑娘因为读书,没有在厂里上几天的班,可她为鸭厂的付出不能用她上班的天数来衡量的,鸭蛋一个多少钱,卤鸭蛋可是鸭蛋的两倍都不止,赵姑娘都为鸭厂付出这么多了,还有人觉得是赵姑娘占了鸭厂的很大便宜。”
季远航凝重的看了一眼方爱军。
后者继续说着,“支书,大队长,会计叔,你们没有在外面跑,不知道像这样卤鸭蛋的方子,卖给食品厂要多少钱,甚至还能分到更多钱,还没有人说三道四的。
可赵姑娘因为看在我们都是赵家村大队的社员,一直在退步
,可社员们却这样想赵姑娘,这让赵姑娘知道,不知道会不会不愿意给我们做鸭子的方子?
把方子卖给食品厂,换取更多的钱?”
“如果鸭厂没有这些方子,我们鸭厂还如何发展,难道就只卖肉,可鸭肉多了,根本不好卖,夏天的时候,出栏的鸭子,可是让我和季知青跑断腿才卖出,这冬天这一批鸭子要比夏天的鸭子更多。”
季远航长叹一口气,“爱军,算了,如果赵姑娘真的不愿意给方子做鸭子,我们就卖鸭肉,如果到时候卖不出去,让社员们来卖,不能浪费了我们养的鸭子。”
季远航这话无意表达的意思很是明显:如果没有方子,鸭子卖不出,就只能让社员给钱买了,可鸭厂那边要出栏的鸭子,有两千多只,如果让社员们买,这不是要社员们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