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的青衣,呼啸的箭,傲然的笑————
你坐拥一切,为何还要夺去我寂寥人生中唯一的慰藉?
“他人呢?”心中怒浪滔天,声音却意外的平静。
“已经回翔阳了。”阿神面色惨白,恨恨地咬着嘴唇:“皇兄昏迷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亲笔写了诏书,赦他的弑君之罪,放他回封地,不准任何人再追究此事……皇兄他到最后,心里牵挂的也只是他一个人……”
花形看着阿神灵秀的双目黯然含泪,蓦然想起往日,牧每次纵情大醉之后,嘴里总会喃喃念着一个名字。
健司……健司……花形一直以为那是牧恋着的女子,此刻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果然如此。
掩面苦笑,泪水从指缝间渗出。
牧,你真是个大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