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跪九叩!(1 / 2)

 谋朝篡位等同家事?!

镇国公收到手谕后,大为震撼,温露白又在他耳边替楚韶说好话,两个儿子都在袒护楚轻煦,连皇帝自己都不介意被谋夺皇位。

镇国公也不想再多管了。

国公府一表态,满朝有所动摇的武将也以为这真是帝后的家事,寻思着君后闹过一阵就该消停,以为等几天就会风平浪静,物归原主。

但这在百姓眼里,就是皇帝明面偏袒妖后,甚至认定这场“毫无正义”可言的大清洗是皇帝授意妖后干的。

民间说书的更是暗讽帝后两人是一丘之貉,共同谋害忠臣,坊间物议沸腾。

“到底是外族人生的孩子,哪能真跟我汉人子民一条心啊?”

“文太傅是受先帝嘱托匡扶朝政,也提防着皇帝偏袒北游母族,如今倒好,他不偏袒母族,倒去偏袒南岐那个破落旧国的亡国之臣!”

“这还不算昏君?明知楚韶是南岐祸害,是整个中溱最大的仇人,却为他隐瞒身份,扶他坐上后位,让中溱子民去跪拜一个手染国人鲜血的仇敌,简直是荒唐!”

“同样是男后,夜鄞为国为民殚精竭虑,而楚妖后却不明是非祸国乱政!中溱危矣!”

“喜欢男人也就罢了,居然色令智昏到交出玉玺和虎符,让一个南岐蛮子坐拥君王之权。现在这朝堂里,恐怕是坐着两个皇帝了!”

“天上尚且容不下两个太阳,一国岂能容得下两个君主?!”

民怨滔天之下,连小乞丐的歌谣里都开始讥讽天上有两个“太阳”,只盼着有个“后羿”能一箭射落这两个遮天蔽月的“毒日”,扶另一位明君上位!

这日朝钟再次撞响。

人人都知君上被困冷宫,朝会已经停了小半个月了,自从上次在泰央殿上斩了刑部侍郎后,朝钟就没有再响过。

今日却诡异地敲响了,且是从天未亮时就不断在响,到日出之后,整个国都的臣民都知晓了这番动静。

困在“冷宫”之中的淮祯也听到了。

他已在冷宫之中待了整整三日了。

殿门紧闭三日后,终于从外头打开,来人不是温砚,是司云。

“陛下请跟我来。”司云身后并没有带侍卫。

“是楚韶要见朕吗?”淮祯踏出正殿,看着司云的眼睛问,“他终于肯见朕了?”

“公子只让我带你去泰央殿。”

朝钟还在耳边回荡。

“泰央殿是上朝的地方,他召了百官进宫,然后要见朕?”

淮祯一时不明白楚韶此举的深意,难道他要归还皇位?

-

泰央殿外,已站满了官员,文臣一列只余下十人,武将一列则有五十人。

而在半个月前,文官的人数和武将是相当的。

这样悬殊的数量差异,让所有人心中惶恐,即使知道今日朝会事出诡异,也无人敢违拗楚韶的命令,谁知道这个手握兵权的妖后会不会一个不高兴,又用那虎符诛了谁的九族呢?

站在高台之上的大太监依然是温砚,温砚脸色铁青,心事重重,连“君后驾到”四个字都喊得毫无中气可言。

淮祯被司云带到内殿,他隔着屏风,看到一身华服的楚韶箭步流星地走上正殿高台,无比熟练地坐上了龙椅,满朝文武噤若寒蝉,整个朝堂寂如死水。

无人对楚韶行礼,隐在屏风外的淮祯意识到,自己回京后,楚韶手中的玉玺威力就大打折扣了。

就如慕容所言,这里究竟是中溱国都,被揭了南岐身份的楚轻煦,就算兵权在握,也得不到民心,这个局面迟早要崩塌得彻底。

淮祯想出面为楚韶解围,告诉群臣楚韶近日所为都是他所授意,惊涛骇浪要反扑而来,淮祯愿意替楚韶挡着。

脚下才移动一分,司云一掌按住了他的肩膀,“陛下稍安勿躁,君后还未召你觐见。”

他手上的力道很重,像在押解犯人。

淮祯拧眉,“你松手。”

司云却反问,“陛下是想跟我过过招吗?”司云单手用力,捏在了淮祯未愈的箭伤上,几乎是立刻,肩上就渗出血来。

剧痛之下,淮九顾脸都白了几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司云。

司云道:“公子说,你肩上的旧伤新伤,都是你的弱点,我只要拿捏住你的弱点,还怕制服不了你吗?”

“司云,你用这副语气跟朕说话?”

司云仰起小脸,极力做出有权有势所以嘚瑟的神情来,“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淮祯微怒,抬手就要反击,但肩上的伤口被司云拿捏着,双手根本无法用力,司云两招将他押住,“陛下还是听话点,公子可没说过不让我打你。”

淮祯:“......”

他左肩带伤,右手被反剪在背后,一时竟被压制住了。

司云虽然身手了得,但绝不是淮九顾的对手,今日只是掐准了淮祯的伤处,胜之不武了。

淮祯忍过肩上一阵剧痛,本想反抗,忽然看到正殿的楚韶扔了一本奏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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