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吴明的问题，E级猿战士不想回答。
对他来说，那是一段痛苦的回忆。
“你现在很平静，和视频中的暴虐判若两人，我想知道，你当时为什么毁了实验室。”
吴明看了眼身边的木椅，本来想坐下去，却发现满是灰尘，就不坐了。
E级猿战士还是沉默。
“根据视频中的记录，实验室存在的意义，是为了打造超级战士，取代宠兽的地位。”吴明主动开口说道。
这个不算秘密。
看过视频的人都知道。
E级猿战士叹息一声，道：“你看过视频，这个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实验室存在的意义确实是为了打造像我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所谓超级战士。”
夜三娘诧异道：“有宠兽了，为什么还要超级战士？”
E级猿战士看了眼夜三娘，解释道：
“宠兽需要御兽师指挥，可御兽师是脆弱的，很容易战死，如果把御兽师的智慧转移到宠兽身上，就能培养出一种近乎完美的战斗机器。”
“是这样的。”吴明点头。
夜三娘沉默了一会儿。
她的宠兽是暗夜魔女，算是寄生类宠兽，让她本人拥有了暗夜魔女的全部能力，整个人确实像是一个超级战士。
加上人类本身的智慧，各种丰富的战斗经验，确实能把综合水准提上去。
想到这，暗夜魔女可以理解实验室的做法。
可是，她依然反对人体实验。
“我想知道，实验室有没有幕后黑手，你当时为什么失控，杀了所有人。”吴明抛出了最开始的这两个问题。
E级猿战士看着吴明。
现场沉默了良久。
“你不会想知道的。”
最终，E级猿战士摇了摇头。
这件事涉及的东西有点复杂，他不想解释，尤其是自己失控的原因。
当然，更重要的还是他的脑袋里，装着一枚特殊的毁灭芯片。
他不敢保证自己坦白以后，芯片会不会爆炸。
在去除芯片之前，他什么也不想说。
“你应该是有难言之隐，我可以理解。”吴明大有深意地看了眼E级猿战士，拉着夜三娘的手往门外走去。
两人站在门外，忽然停止脚步。
“对了，有事情可以来南文大街的宠兽店找我，我是一名驯养师，可以为你量身定做符合你晋升的进化食粮。”
“当然，我可是收费的。”
说完，吴明带着夜三娘走了。
破旧的巷子里。
E级猿战士站在那，望着吴明和夜三娘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陷入了沉默。
低下头，他看着一张名片。
这是吴明临走前留下的，上面写有南文大街宠兽店的联系方式。
“原来是他！”
E级猿战士终于回想起近段时间关于宠兽和驯养大赛的传闻。
一个叫“吴明”的驯养师夺得了海选赛第一名，可以调配超等品质的进化食粮，潜力无限，连城主都对他很客气。
“这是一个大人物！”
E级猿战士收起名片，给吴明贴上了这个标签，同时，他也有点意动。
一位天才驯养师，他很想多接触。
毕竟，这是他增强的重要途径。
……
夜幕下。
夜三娘和吴明散着步。
小霸王恢复成普通成年狗的形态，在周围走走停停，时不时撒尿，做标记。
“boss，你真的打算帮他？”
“我不是帮他，我是拉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