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琦天站起身来,嬉皮笑脸的向屈炘走去,再没有当初站在东北虎于洪刑身后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炘哥,你能赏脸上来喝酒,真是我们莫大的荣幸了。”
屈炘把视线移到面前这张俊俏的脸上,同样笑道:“方少,你这就是见外了不是?来我这里还不是和自己家里一样,屈哥那次不是把你招待满意了?“
屈哥和炘哥,说的是同一个人,却不是同一个意思。
“听说你和八百以前认识,所以我就带八百过来看看,说不准就看见你了呢,狗、日的,还真就给看见了,不得不说八百运气挺好的,还没回来多久,就看见老朋友了,特别是看见你这个大忙人。”方琦天坐在沙发上感叹着。
八百?朱八百微眯起眼睛,依然沉默不语。
水流第一次把眼睛转向放荡不羁的方琦天,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屈炘倒酒的右手轻轻一颤,然后恢复平静,看似寻常的问道:“方少,听说方老板神采奕奕的从陕西回来了?怎么,资金短缺问题就这样解决了?”
“唉,父亲我也几天没见着了,他去了哪些地方,我这个做儿子的也不是太清楚。炘哥,你是不知道啊,父亲最厌恶别人对他的行程指手画脚了,我要是问了,可就来不起浮生了。”方琦天愁眉苦脸,似在诉苦。
屈炘笑着摇头,替方琦天与坐在对面的朱八百倒上红酒,“那你可得坐实不孝子的罪名了。”
“不孝子也不是这一两年能做出来的,以后才知道谁是不孝子呢?”方琦天无所谓道,带着几分不屑,几分嘲弄地看着屈炘,“你说是吧,炘哥?”
水流眼中寒意流动,面无表情的脸上更添几分冰寒。
“对,对。”屈炘轻轻点头,没有否认。
朱八百突然抬起头来,第一次与面前的男人面对面,眼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