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言了,本来周一该双更的,但是实在没有心情,连这点字数也是挤出来的。
因为我妈妈周日晚上下班就没回家,也没带手机没打个电话回来,到现在也没音信,我心急得很,没有心思码字。周二早上,她去上班了还好,不然我就要报警了。
如果妈妈没事,我周二就三更补回周一的,否则,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心力更新……
求平安求平安求平安求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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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年开春。
投奔谷家庄的义士,满打满算能上千了。这一千人的水准参差不齐,不乏胸中存大志的热血男儿,也有那么几个穷酸读书人,还混着几十名恶贯满盈的通缉重犯(基本被秦姒劝走了),但是总的来说,也就这么样了。
是人都要吃喝穿用的吧?
秦姒可不是会白养着食客的人,眼看着时节到了,这就点上人马,把谷家庄外面的废地用起来。前面说过,谷家庄是居民刚逃逸干净的空村子,外面的地虽然被山形弄得乱七八糟,但好歹,人家还是可以产粮食的。
铜山关运来了草原上的货品,这边转手一道,赚上几个钱,再从墨河进点别的东西——夏县与祝州隔绝了商线,于是谷家庄摇身一变,居然成为了夏县唯一一处对外通商的口岸,夏县的粮商油盐商客,都来谷家庄登记,请庄主代购货物。
至于那个挂名的庄主……
伪监国平时还是挺自在的,不愁吃用。不过,秦姒断绝了他与外界的联系。他就只能被圈养在小院里面,使唤的也是他自家带来的仆从。仅仅这样的话,那他还可以自嘲是虎落平阳,可那秦大人实在太得寸进尺,竟威逼他写信去跟父兄报平安,又要求多说他秦斯的好话——一定有什么阴谋!
庄里的事务,如今基本上都是趵斩在做,大家知道他是状元郎,心里服气得很,哪怕他讲话再是习惯性地毒舌,也凑合着听:一般人还没那运气被当朝状元训话呢!
趵斩原本以为自己是来避难,谁知莫名其妙变成了管事,这这这不是张缇最擅长干的活儿么,为什么跑到他头上来了?
秦姒听了他的抗议,平静地回答:“张师爷不在夏县。”
“咦?倒也对,快一个月了都没见着之秋的人影(张缇字之秋),想来就是听秦小弟安排,去别处磨嘴皮了罢?”趵斩哈哈哈笑开了。
一点都不好笑。
不提还好,一记起张缇,秦姒就悻悻地什么话也不想说。
略作考虑,她回答到:“张师爷……眼下立场未明。”
连着两声称呼都是张师爷而非张大哥,趵斩再怎么不用心,也难免注意到她的语气。他想想,了然到:“你俩什么时候有了过节,我居然不知呢!”
“没。”秦姒抬头,“趵大哥,入册完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