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明凡，若是一个女人在我的面前用这样的手段。我至少会赏她一句绿茶婊，但你一个大男人却在我的面前这样秀下限。你不觉得可耻吗？”当卫燕尔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卓明凡从她的眼神中仍然可以看得出她已经动摇的情绪。
他不免冷笑道，“你现在心中已经开始动摇了，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不得不说卓明凡是观察人的好手，卫燕尔也是越来越好奇这样的男人在自己从前的生活里到底承担着怎样的角色，又或者说，自己对他的感觉又是怎样的。但无论如何，自己也不想将这些事情都给搞砸了。
“那又如何，动摇了又如何？”
她现在在将这些事情都告诉他的时候，卓明凡的嘴角仍然挂着那些让人感觉到心寒的笑容，“你也真是傻，不然你以为我从哪里可以得到这样的消息？”
卫燕尔好像是忽然醒悟过来一样，怔怔地盯着他。卫燕尔没有涉及到这一行，所以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但隐约知道这些事情对局外人都是保密的，除非他们从来都是一伙儿。
可她现在不知道的事情就是，卓明凡现在用了钱将路亦铭的谈话都给知道了。人终究是比鬼还要可怕的物种。
“好好想想吧，你的罗密欧到底瞒着你什么？”卓明凡对于这样的结果非常满意，又或者说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要让卫燕尔的心中存在着一枚定时炸弹的目的已经完成了。
“你别乱说！”卫燕尔现在已经完全露出马脚。毕竟她还是太善良了。但凡是个人都可以将她的心思给揣摩透了。但她不蠢，只是善良而已。不一会儿便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说道，“看来，我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她眯了眯眼睛，直接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一把枪，拉了保险栓之后，卓明凡却仍然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这让卫燕尔感觉到非常不爽，她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只要我的枪声一响，下面的人就会上来。你就会死的透彻，你现在跟我说实话，你那情报到底怎么来的！”
卫燕尔一面说着，一面将自己的枪口上装上了消声器。直接对准了他的腿，说道，“我会问你三遍，你要是都不说的话，我只能让我的双手沾染鲜血了。”
卓明凡却仍然笑着不说话，似乎觉得她在开玩笑，但很遗憾，卫燕尔从来都不开玩笑。她现在所说的话句句属实，没有任何掺假的嫌疑。
“我只是在笑你怎么这么天真，欺骗自己有意思吗？还是说你现在根本就不想将这一切都给看破？你仍然对那个恶劣的男人怀有某种期待？”
就在卫燕尔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从背后拿出了一把枪对准了她的脑袋。卫燕尔愣了愣，冷笑道，“说什么喜欢，都是虚伪之词而已。”
她对准了他的大腿毫不犹豫的就来了一枪，卓明凡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他的额上已经渗透出了细细密密的细汗。他的嘴角却仍然带着意义不明的笑容。他缓缓地举起手中的枪，对准了她的脑袋，扣动扳机。卫燕尔的眼镜微微眨了一下，但却看见了他的脸上凄惨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