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她哪里有那么多的钱?”江胭脂死活都不信。
“管你屁事!我有多少钱要跟你说?好了,没事出去了,别挡着我做生意。”姚千寻把江胭脂往外赶。
刚才不只是江胭脂,就是布庄老板都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她都没有舍得把这里买下,居然让姚千寻给捷足先登了。
布庄老板是想再压压价的,她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压价人之一。以为孙红菊会着急用钱,贱卖这个铺面,哪里知道姚千寻是给的评估价。
这就打脸了,这里的位置太好了,随随便便做什么都会赚钱,布庄老板真的是后悔死了。
“推什么推,我知道走。”江胭脂被姚千寻给推了出去,她差点摔倒,回头看着千寻诊所那四个亮晃晃的大字,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什么了不起的,她还不稀罕了。
赶走了江胭脂,孙红菊的话就多了起来。
“千寻,我的那个儿子回来了,这次我没有揍他,只是告诉他,让他来跟你学医术,好好的学,我就原谅他,不好好学就给老娘滚!”
孙红菊真的被自己的小儿子孙辰刚给气死了,可是自己生的,掐死又舍不得,只能继续养着。
可是都二十一岁的人了,什么都不会,就知道去赌博,以前是她太宠了,现在她不想再宠了,再宠这孩子就真的找不到媳妇了。
“行啊,现在要过年了,就让他在家里好好的反省反省,过了年就送到我这里来,我会好好的教他学医的。”姚千寻拍着胸口保证。
对付这样的不良青年,她是有办法的。
“行啊,其他的我也不指望了,只要让他浪子回头,比什么都重要,能招个儿媳妇进门,那就是谢天谢地了。”
布庄老板总算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
她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急忙拉着姚千寻。
“真是出息了呀,千寻妹子,不但对自己的相公们好买了那么多新年的衣服,还买了这座大房子!”
“是啊,千寻可厉害了,一点都没有压我的价钱,给的是评估价,真是好人。”孙红菊说完还看了布庄老板一眼。
“咳咳咳,我布庄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改天我们再聊。”布庄老板觉得自己是待不下去了,她得走。
“那行吧,老板你慢走啊,改天空了过来坐坐。”姚千寻也送走了布庄老板。
然后她才和孙红菊慢慢的喝茶聊天。
“千寻啊,跟你说,这个布庄老板,跟我是同龄人,我们一直都关系还不错的。
她也算是在凤凰镇的有钱人,可是人品被我看透了。这次我需要钱,也没找她借,就是把房子卖了吧,她来看了好几次,结果却对我的价钱一压再压。
其他的人压我还好想一点,那些人都没有她有钱,当然想便宜一点买走,可是她不一样,我们是多年的老相识,她还这样对我,五千两都不给!”
孙红菊真的是好气愤。
“算了,不说了,遇到你也是我的福气,我们虽然年纪差的大,也可以成为忘年交啊!没事你也可以到我那里去坐坐,我也可以到你这里来玩玩。
我们两家相距不是很远,以后多走动,也可以成为朋友的。”
孙红菊喜滋滋的说到,她对姚千寻真的是又感激又欢喜。
“行啊,我早早的就没有了双亲,也没有兄弟姐妹,那能和孙姨多走动,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姚千寻刚搬到镇上来,也是属于举目无亲的。
能有个像朋友一样的孙姨,她当然也是乐意的。
两人正聊着,姚千寻的生意就来了。
“姚大夫啊,你怎么搬走了也不说一声,我们还去以前的地方找你,结果发现不是你,我们才一直打听,到这里来找你的。”
来的是公孙两人,老头子大概有五十多岁,带着个小孩子,约莫有七八岁的光景。
“哦,我也是刚搬,还没有通知各位,真是让你们白跑了,不好意思,来坐下喝口水吧!”
姚千寻请公孙两人坐下了,老头子也走的有些渴了,他把水喝了一口试了试热度,然后给孩子喝。
老头子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穿着一件灰扑扑的棉袄,头发也有些乱了,花白的头发和胡子也连在一起,五官都皱成了一堆。
姚千寻的目光落在小孩子的身上,才发现这个小孩子五官都被脖子上的那个大包给拉扯变形了。
孩子得的是甲状腺肿块,俗称大脖子病,看那个包块长的还挺快,七八岁的孩子都已经有些托不住了。
“这孩子大包块有多久了?”姚千寻问着老头子,顺便用手摸了摸孩子的那个包块。
“这孩子生下来就有,他娘死的早,爹又改嫁了,留下这个孩子......哎!这个包块是越来越大,孩子就天天哭,后来听人说,镇上的姚大夫能治好这个病,在北街上的千寻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