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精神小伙耸耸肩,“你刚来两个月当然不清楚,这都是毛毛雨啦,年前任总婚礼的时候,那叫个豪,连茶水间妹妹的伴手礼都没有少。”
“哇,好羡慕。”甜酷妹妹的眼睛唰得亮了起来。
“所以我们都特别希望裴总早点结婚。”精神小伙自以为压低了声音,但因为激动声音根本压不下来,“裴总不经常来公司,上次见他还是二月份的年会,我都快记不得他的样子了,但是他的阔绰我可是深有体会,你可以期待一下他办婚礼。”
“他准备结婚了吗?”甜酷妹妹没见过裴之宴,对他的印象全靠传说。
“我猜应该快了,我学长不是在管理层吗,我听说之前有一次线上会议总裁夫人乱入镜头了。”精神小伙好像掌握了什么商业机密一样,十分嘚瑟。
听到这话,原本波澜不惊的随禾倏忽抬头,直勾勾看了裴之宴一眼。
裴之宴并不躲避,勾了勾她的尾指,璨然一笑,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侧,“你看,我员工都开始催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名分,夫人?”
裴之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随禾的脖颈,弄得她痒痒的,随禾推开裴之宴,飞快地闪进了电梯里。“电梯到了。”
裴之宴亦步亦趋地跟在随禾后面,远远看过去,好像随禾才是主人,他才是一时兴起来参观的客人。
到了裴之宴的办公室,随禾环顾四周,发现四周很干净,简欧的风格,流畅的几何线条。
“怎么没看见任总?”随禾和林音关系好,《弑杀》杀青后也一直有联系,还挺想见见任唯远的。
“他呀,”裴之宴神色淡淡,“林音不是怀孕了吗?工作都撂担子给我了。”
“原来如此。”随禾微微颔首。
下午裴之宴在办公室处理工作,随禾就在旁边的沙发上看书。
偶尔有一两个人进来汇报工作,悄悄地看向随禾,眼里都是探寻的目光。
随禾也不说话,只是沉默着微笑。
到了傍晚,开始了聚餐。按照往常,大家聚餐都是直接去宴雅居的,毕竟是裴之宴自家的产业,不过裴之宴想到昨天随禾说想吃泰国菜,就临时改了地点。
“嗯?怎么是泰国菜?”随禾看见餐厅的名字愣了一下。
“你不是说想吃泰国菜的吗?”
“你居然还记得。”她昨天刷到一个朋友的分享,有点馋,随便提了一嘴,自己都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裴之宴还记得。
鲜虾米纸卷、咖喱炒蟹、椰香鸡汤、菠萝饭……一大堆美食让人垂涎欲滴。
随禾知道自己酒量不佳,喝醉了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上次在老宅喝了不到半杯就有点晕乎乎了,因此在外一直很有分寸。
但现在有裴之宴在旁边,不是随禾自己一个人,所以随禾也不是很担心,大家都是真心实意地敬酒,她也不便推脱,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裴之宴反倒是滴酒不沾,当然,看着他全程眼神都粘在随禾身上,一副爱答不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脸,也没几个人敢过来给他敬酒。
随禾被带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天空漆黑,看不到月亮,只有两三个星星零零散散垂在半空中。
“还清醒吗?要不要我帮你洗?”裴之宴无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
“不用,我——我好得很。”随禾胡乱地挥了挥手,翻出一件睡衣,脚步虚浮地走向浴室,“我自己来,你就在外面。”
裴之宴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也不好硬挤进浴室,只好在门口等着。
随禾的穿衣风格不是从头到脚严严实实的保守派,但从来都是大方得体的,裴之宴从来没有见她穿过什么性感类型的衣服。
而现在——兴许是喝酒上头,兴许早就色欲熏心,随禾也就肆无忌惮了起来。
洗好澡的随禾裹着一件短到大腿根部的酒红色吊带,绸缎一样丝滑的真丝面料,迤逦又魅惑,后背露出纤细的蝴蝶骨。
随禾看着裴之宴,主动勾住他的脖子。见他不说话,也没有动作,随禾歪着头想了两秒,然后凑过去含住了他的唇珠,裴之宴顿了一下,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暗色。
很快,细碎的吻落下来,半晌,裴之宴松开随禾的后腰,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见随禾一脸不解的纯欲又无形勾人的样子,裴之宴哑着嗓子,压住眼尾的猩红,摩挲着她细腻光洁的脖颈,“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没有下一次。”
去冲冷水澡之前,裴之宴看了一眼手机里优化到第三稿的设计图。
快了。
小剧场:
晚晚:无形撩人,最为致命
裴二少:女人,你在玩火
随随:不知道,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