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么重?”随禾虽然也有几件高定的裙子,但都不是拖尾大裙摆的款式,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
“往小了估计也有二十千克——你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估计重工婚纱不比这个轻。”
叶倾鲤咬了一口热气腾腾的鱿鱼串,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好好吃哦。”
刚吃了两三串,叶倾鲤就住了嘴,“我不吃了,人在吃,称在看。”
“不知道,反正我也吃不胖。”随禾凡尔赛地开始拉仇恨。
“……麻烦你给我圆润地滚开。”
“这正好有一个称,不如你站在称上吃?这样你就可以严格控制自己的食量了。”随禾开始出搜主意。
叶倾鲤居然开始认真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迟钝了两秒,叶倾鲤回过神了,“不是说你什么时候办婚礼的吗?跑题也跑得太快了。”
“我是随意啦,爸妈他们是想放在明年春天,忙过了过年这阵子,准备时间长一些,天气也暖和。”
“那倒也是。话说回来,裴之宴呢?你这十周年的签售会他都不来捧捧场。”
“他本来是想来的,可惜他人在法国。”随禾拿起一串关东煮咬了一口。
“也对,办婚礼就算其他邀请客人的事你们不用管,选风格,选场地,选婚纱,定菜单,这些来回怎么也要一个月——你可有的忙了。”
“这时候伴娘你可不就派上用场了?”随禾歪了歪脑袋。
“……”叶倾鲤语塞,“我就是工具人吗?我一个一线女明星的尊严呢?”
“那不然你先办婚礼,我给你当伴娘?”随禾开始调笑。
“我——我和谁办婚礼啊,你少信口开河。”叶倾鲤话都说不利索了。
“难道是我猜错了?你和顾厉没在一起?你在白嫖人家?”随禾盯着叶倾鲤放大的瞳孔似笑非笑。
叶倾鲤避开随禾的视线,“一线女明星的事,那能叫做白嫖吗?文化一点,那叫床上长期合作伙伴。”
“是是是,我没文化。”随禾若有所思地看着某人。
“反正睡了,睡一觉也是睡,睡两觉也是睡,不如多睡几次,他身材那么好我又不亏。”叶倾鲤开始强词夺理。
“可怜的顾制作,一颗真心遇到了玩弄感情的渣女~”随禾幽幽叹气。
“我不是!我没有!”对于“渣女”“海王”这一类的标签和人设,叶倾鲤一向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现在却急急地辩解起来。
“他又不说我爱你,又不问我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不给台阶我怎么下嘛!”叶倾鲤哼了一声。
“你又不是在三十六栋高楼上,跳下去会头破血流,五厘米的台阶你蹦跶一下会怎样?”
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有好多恋爱是没有郑重其事地开口就自然而然在一起的,指不定顾厉早就默认叶倾鲤是他女人了,叶倾鲤还在自己和自己较劲。
“我就是想听他告白嘛~”叶倾鲤小声嘟囔,“你和裴之宴在一起的时候,难道不是他先告白的?”
随禾笑了,“的确不是。”
“啊?”叶倾鲤一脸懵逼。
“这么跟你说吧,”随禾收拾好桌面上的拉进,坐到叶倾鲤旁边的沙发上,“在我看来,告白并不意味着被动,真正喜欢你的人,在被告白时欣喜若狂都来不及,怎么会因为这个轻视你呢?”
“爱情又不是求人献爱心。”
“觉得对方先忍不住开了口就有恃无恐,恐怕那不是真正的爱吧。”
我们能拥有各自的生活,同时也拥有彼此。
有话直说,不必谁去牺牲,谁去委曲求全。
随禾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叶倾鲤抱着毛毯缩成一团沉默了很久,忽然放下毛毯抱住了随禾。
“谢谢你。”叶倾鲤很小声地说。
“要是他敢欺负我们家小锦鲤,我可要用板砖拍他的——你拦着也没用。”
叶倾鲤擦了擦眼泪破涕为笑,“才不要和狗男人睡一起呢,小姐妹不香吗?”
小剧场:
顾厉:我以为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叶倾鲤:?
顾厉:你吃我做的饭,唱我写的歌,穿我买的裙子,睡我的人,哪家床伴服务态度这么好?
叶倾鲤(小小声):你
顾厉:……
顾厉:对你好也是我的锅?
叶倾鲤(凑过去亲一口):嗯
顾厉:行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