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
“白肃,你给为父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白老爷“啪”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气得浑身发抖。
男子直挺挺地跪在地下,一双眼眸毫无畏惧之色。
“父亲,是我一意孤行,要将长孙小姐留下来的。”
“为父没有问你这个!”白老爷大喝道,“我在问你,为什么她长孙彦今没有去公孙府成亲,而是躲在了你的屋子里?白肃,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父亲,我与长孙小姐之间什么都没有,很清白,莫不要误会我二人。”
白老爷皱紧了眉头,面色发黑。
“你说没有就没有了?可为父不会这么认为,长孙大人不会这么认为,他公孙玉翎也不会这么认为!你怂恿长孙彦今在大婚之日逃跑,简直是罪大恶极,你这是要陷为父于不义,陷白府于不义啊!”
白肃闻言,立刻为自己争辩。
“不是这样的,父亲!是长孙小姐不愿嫁去公孙府,才来我这里躲起来的,况且,公孙王爷已经不再追究这件事了,他娶了芷笙进门!”
白老爷听罢,气得恨不得上前用拐杖将男子敲趴下。
“这就是为父我气不过的地方!赔进去一个白芷落不说,这又赔了一个白芷笙,非但没有将我们白府与公孙府的关系缓和,还让公孙王爷更加恨了我们!白肃,你瞧瞧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吧!”
“是儿子的错!要打要罚,全听父亲的!”白肃倐地俯身,向白老爷狠狠磕了一下头。
“就算打了你罚了你,又有什么用呢?”白老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说说,那长孙小姐到底想要做什么?她难不成还要赖在我们白府了吗?”
白肃闻言,有些难以启齿,踌躇了半晌,才缓缓开了口。
“长孙小姐她……要嫁进来。”
白老爷倐地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嫁进来?嫁给谁?你吗?”
“正是。”
“胡闹!”白老爷又是一巴掌,险些将桌子拍碎,“她和公孙玉翎,那可是皇上亲口赐的婚,不但被她搅黄了,现在居然还要自己挑一门亲事?简直是胡闹!胡闹!”
白老爷将桌子拍得砰砰作响,气得面目通红。
“你去告诉她,就说我们白府绝对不会容许她过门,哪怕她是长孙迟桓的女儿,那也不行!我们不能与皇上和王爷相对抗!”
“是……”白肃皱着眉头,拱手答应道。
长孙彦今啊长孙彦今,你这下可是把我害惨了……
彼时,女子正在白肃的书房里到处翻着书。
“这本不错……这本也挺好……”长孙彦今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的书,只觉心情畅快不已,“白公子所看的书籍,好生有意思,都是我没有看过的。”说罢,拿起了几本,便走向了案前。
这时,白肃脚下生风一般地闯了进来。
“长孙彦今!”
一声大喝,吓得女子一哆嗦,手中的书本“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
“你做什么这么大声?吓死我了。”长孙彦今埋怨不已,弯腰去捡地上掉落的书,手腕却被男子一把握住。
“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