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可飞看着一脸慌张的轩辕孤云,先是一愣,接着明白过来他担心的是什么,噗嗤一笑逗道:“你这是不是该叫欲盖弥彰呢?越解释越掩饰?”
轩辕孤云更加着急起来,连连摆手,脸上更是惊慌:“我发誓,飞儿,我绝对没有去过她那里。真的,你要相信我。”
看着轩辕孤云着急的样子,若可飞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我知道的。我说的是她怀孕,没说是你让她怀孕。你自己激动个什么劲?”
轩辕孤云呆住,这才反应过来若可飞是在逗他。脸色一黑,就扑了上去,嚷嚷着:“看我怎么收拾你!敢戏弄我!”
“哈哈,是你自己在那瞎激动。好了,不要闹了。”若可飞躲闪着轩辕孤云的攻击,正色道,“你准备怎么处理?”
轩辕孤云顿住,撇了撇嘴:“这个啊,打掉,再把她处理了吧。”
“她好歹是你的侧妃喔。这样简单的处理?”若可飞又黏了上去,扯了扯轩辕孤云那黑如缎子的长发。
“难道你要我抓奸夫再一并送给皇后啊?”轩辕孤云看着若可飞那白皙纤细的手指,忽的一把抓过来,握在手里。
“哈哈,你都不理人家,人家忍不住就偷人了啊。”若可飞嬉笑着打趣,“你自己看着处理就行。”孩子生下与否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不能做为王爷的孩子生下来。
轩辕孤云看着若可飞笑的花枝乱颤,气不打一处来,怎么看怎么觉得若可飞是在幸灾乐祸。“哼,看你笑的。”轩辕孤云愤怒着,“不准你去青楼,反正不准去。”
“啊?你记仇啊?”若可飞用手指使劲的戳着轩辕孤云的胸膛,这口气的意思是本来都准许自己去了,现在因为自己刚才的幸灾乐祸他就不同意了。
“我就是记仇怎么了?”轩辕孤云一把单手将若可飞的腰搂住,提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快放我下来。”若可飞双脚离地,胡乱蹬着。
“一会就放。”轩辕孤云充耳不闻,走的是更快了。
“啊”黯然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眼角都快憋出了眼泪。
“你有口气。”消魂捏住了鼻子夸张的叫道。
“放屁,你小子皮痒了是不?我刚才才用过薄荷糖。”黯然挥舞着手里的小棍子就往消魂的身上敲去。
“那好,你当我是屁把我放了。血祭给我解除掉。”消魂一下退的老远,到了安全距离这才瞪着眼睛说出了重点。
“可惜你不是屁。”一瞬间,黯然就出现在了消魂的面前,一记重棍敲在了消魂的额头上,力度把握的是非常的好。片刻消魂圆润的额头上就起了个红包。消魂是完全的无法招架和反抗。只有怒目相视。
“你要是屁,我不也是屁了么?”黯然又打了个呵欠继续道,“血祭会给你解除的。着急什么?才刚开始啊,看样子还有四五年可以玩呢。”
还有四五年可以玩?!什么意思?!消魂瞬间就抓住了这句关键。臭老哥是经常玩他,但是最多是把自己打个半死,绝对不会玩死自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莫非她会出事,还是其他什么?
翌日很早,天刚亮,若可飞和轩辕孤云还在睡梦中,房门就被敲的震天响。
“什么人啊?”轩辕孤云双眼朦胧,皱起眉头,满脸的不悦。什么时候王府里有人这么大胆,这样的没规矩了?
“恩”若可飞在被窝里发出一声嘤咛,缩进了轩辕孤云温暖的怀里。
“女娃儿,快点起来,你说给给我绘图的,说给我看新奇的东西的。”门口的大嗓门叫的更响了,敲门声更是震天,传遍了整个王府。这下若可飞的睡意全没了,怎么就忘记了自己昨天带回王府的那号人呢。
“是什么人啊?”轩辕孤云看着怀里忽然张开眼睛的若可飞问道。
“嘿嘿,是个珍宝,送给你的礼物呢。”若可飞一听外面的声音来了精神。门外的人是鬼匠莫言。也只有这些高人才是如此的不顾小节,放荡不羁了。
“珍宝?”轩辕孤云听着那快把门敲垮的声音,心中疑惑,这样的人会是珍宝?怎么一点礼节都没有。
“来了来了,前辈先去用饭,我马上就起来。”若可飞好笑的起身,开始穿衣服。
闻言,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忽的又近了。莫言折了回来在门口大叫着:“你快点啊,听到了没啊,快点!”说完,这才又转身离去。听的如可飞是又好笑又好气。这人怎么跟个孩子一样。
“这个人是谁?”轩辕孤云也起身穿起了衣服,口气里只有好奇,没有再不满。只因为听的若可飞的口气,明白刚才的人委实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