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种无色无味,服下去会让人虚弱,但是却不会对身体真的有伤害的药?”黯然沉思了片刻说出了自己想要的药。
颜青十九转了转眼珠,吸了口气小心的说道:“主子要的这种药有是有,只是对身体没有伤害是不可能的,难免会有些伤害的。”
“给你三天时间,配出对身体无害的来。”黯然不再废话,淡淡的丢下了句话就走了出去。
颜青十九眉毛都拧到了一起。主子尽出些难题。这怎么可能?一物易一物,这是规律啊。心中如此想着,却不敢将心中的话说出来,唯有叹气开始想办法。
黯然漫步在水池边。水池里的鱼以为有人来喂食都围了过来。黯然冷眼看着翻腾的鲤鱼,她肚子里的胎儿必须打掉。唯一的借口就是她的身体太弱,不能生下孩子。也只有若是生下来,母子都保不了这样的后果才能让她乖乖的喝下那番红花了吧。
在很久以后,消魂质问黯然,为什么要想打掉若可飞的孩子,为什么要打掉?黯然却始终回答不上来。因为在他自己的心灵深处,那是一个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答案。
木屋中。
若可飞缓缓的醒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了黯然。浅浅的露出了笑开口道:“孤云。”
“你醒了。”黯然微笑着将若可飞扶了起来,“习惯性”的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感觉好些了么?”
“头还是很晕。还有些困。”若可飞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蹙起了眉,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想睡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啊。
黯然看着若可飞眼里的那丝疑惑,嘴角轻轻的抽/动了下,眼里冷下来,却温柔的伸过手紧紧搂住了若可飞,在她的耳边低低道:“因为,你要做母亲了。”
“什么?!”若可飞大吃一惊,下意识的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平坦的小腹里居然有个小生命了?若可飞呆呆的愣在黯然的怀里,大脑一片空白。做母亲?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事。自己该怎么办?甚至脸上该有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了。
“飞儿?”黯然低下头看着若可飞,却只看到她的脸上一片的茫然。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女人得知自己怀孕了不该都是很高兴么?为什么怀里的人给自己的感觉却是,却好象是不知所措?!
“飞儿,你怎么了?”黯然感受着怀里这小小的柔软的身体,似乎在隐隐的颤抖着。心中涌起了一股从来没有的奇怪感觉,只想此刻紧紧的抱住怀里的人儿,让她不再颤抖。黯然却没有发现自己心里的异常。
“我,我不知道。”若可飞木然的说出了心里的想法,眼里一片迷茫。自己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么突然的事。自己的肚子里有孩子了?有和孤云共同的孩子了?!这代表着什么?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
“不知道就先别想了。”黯然抱着怀里的人儿,心中忽然有些理解她现在的举动了。以前自己真的认为她根本就不会爱上任何人。在黑市见她的第一面自己就知道了,这女人的眼里没有一丝的温度,她的眼里只有眼前的空气。什么都没有放在眼里的人后来居然变了。眼里有了那个小男人,眼里居然也有了温度。甚至还会温柔的微笑。终于学会了爱人。现在学会了爱人的她,似乎还未学会如何去面对接纳自己身体里的小生命。
有意思。黯然的唇角浮起了笑意。打掉孩子似乎还真是不用着急。自己想看,很想看怀里的女人怎么学会面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接纳她自己的孩子。
若可飞还在茫然的摸着自己的小腹。这里有了小生命?有孩子了?
“孤云”若可飞轻轻出声,将脸埋进了黯然的怀里。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孤云身上的味道怎么变了?若可飞心里一阵厌恶,想伸出手推开黯然,脑子里却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刺激感。那股厌恶感消失的无影无踪,取代的是一股温馨甜蜜的感觉。
“恩?想问什么?”黯然放柔声音轻轻的问着。
“你,你心里怎么想的?”若可飞靠在黯然的怀里,心里茫然着,现在很想知道孤云的想法。
“我要当爹了,当然很高兴。”黯然笑的温柔,连眼里都带着笑意。却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真的笑。
“你呢,这些天就乖乖的待在家里好好的养身子。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黯然说的是理所当然更是情真意切,将孤云演绎的淋漓尽致。
屋里,两个人静静的相拥着,一片柔情。
而真正的轩辕孤云此刻却在一富丽堂皇的屋子里被泡在一满是草药的坛子里,旁边的一个坛子里泡着的是一样被脱的精光的阎焰。
那刺鼻的草药味飘的满屋子都是。
两个人苍白着脸,更是紧紧的闭着眼,没有丝毫的知觉。
偌大的屋子里,刺鼻的草药味弥漫着。
“还泡多久啊。真没用。”一磁性好听的声音在旁边吐出的话却不是那么的好听。
“我打赌,是我看上的这小子恢复的更快。”另外一个好听的男声响起,修长的如玉般的手指指着那泡在一边的阎焰。
“放屁!当然是正夫恢复的快!我女儿看上的男人才会最快恢复。”那磁性的好听声音居然暴出了粗口,愤怒的反驳着另外一个男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