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酒来。”赵轻丹又利用烈酒擦拭伤口,让人把花椒盐水端过来,沾在软布上,湿敷于伤口。
慕容霁一下子疼得清醒了,身体开始挣扎起来,赵轻丹叫了一声:“东越,来按住他。”
东越心惊肉跳:“王妃,你怎么还在伤口上撒盐啊。”
“盐和花椒可以防止伤口溃烂,还能止痒。”
很快,江慎就匆忙赶来了,他看到血止住了松了一口气,心里对赵轻丹暗暗佩服,忍不住问:“王妃,接下来......”
“需要缝针,给他上麻沸散,本宫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她并没有走多远,只是在室内诸多不便,趁着四下无人又渡出了银线和银针,这才回到塌前。
江慎看到银线时吓了一跳:“王妃是从哪里取来的?”
赵轻丹不言语,直接动手缝合,虽然上了麻药,慕容霁还是疼出了一头虚汗。
“放松,很快就不疼了。”她轻轻在他精壮的小腹上揉了揉。
江慎跟东越看到这一幕都有些耳根发红,王妃倒是难得对王爷这么温柔,突然这样子怪吓人的。
半梦半醒之间,慕容霁觉得隐约看到了赵轻丹的脸。
这个总是跟自己针锋相对的女人仿佛一下子变得柔和且专注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一场梦。
缝完了二十多针,赵轻丹松了一口气,明明夜凉如水,她却紧张出了一身的汗。
“师父,之后你每日检查伤口的愈合情况,待完好后我来拆线。”
江慎被她一声师父叫的红了脸,小声嘀咕道:“王妃以后还是别这么喊属下了,明明您的医术远在属下之上,我怎么担得起。”
她轻轻一笑:“我说你是,你就是。”
说完,她又看向慕容霁。
这个惯常强势的男人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她脑中忍不住浮现出方才他贴在自己耳边,让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的模样,心里竟有些伤感。</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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