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用行动告诉他:他的确不是个人。
因为很多时候他在别人的眼里,都是以一个神的身份存在的。
天策龙帅,岂是你们这帮虚张声势的虾兵蟹将可与之比拟的?今日能惨败给他,是你们的莫大荣幸。
“这不可能,一定是统计错了。”何振东一脸的不相信。
秦川冷笑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跟你一样,花钱去买通数环数的人?”
关诗蝶接过道:“何校尉,玩得起就输得起,别在在座各位长官面前丢人了。”
何振东无言以对,带着手下的十几名东府军就准备开溜。
“站住!”秦川冷冷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然后示意了一下郑校尉这边。
然后,他伸手拔起一杆插在场地里的旗帜,稳稳地丢到了其中一名东府军的手里。
“愿赌服输,向刚才被你们羞辱的天策军兄弟低头。”秦川道。
他没说道歉,而是说的低头,再看他刚才丢给东府军的那杆旗帜,何振东当场气得要吐血。
白色的旗帜,拿着白旗向这几个天策军道歉?这不是举着白旗投降吗?侮辱性不是一般的强。
“姓秦的,你别太过分了,东府军不是你一个天策军小卒能亵渎得起的!”何振东对秦川道,咬牙恨恨。
一个天策军士官,马前卒一枚而已,屡屡让自己难堪,实在让人忍无可忍!
“快点!”秦川冰冷犀利的目光回应。
何振东止不住胆寒,随即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关鹤年和在座的各位长官。
举着白旗向天策军低头,他丢不起这人,让楚纵横知道他甘愿承受如此奇耻大辱,指定一脚把他踢出东府军阵营。
他爷爷何向北是东南军界三巨头之一,秦川不但知道,还见过面。然而呢,他根本不顾及他爷爷的面子。
这也是何振东忌惮秦川的原因:这简直是个疯子,似乎任何人他都敢不放在眼里。
“小友,何长官与我向来交好,看我薄面放过振东一把吧。”关鹤年对秦川道。
以他的身份,对秦川也是一副求情的姿态,因为他知道这家伙肯定不吃硬,只能来点儿软的。
“战场之上,战败者何谈尊严?如果今天输的是我,他会放过天策军吗?”秦川冷笑。
“小友,诸位长官都在场,你真打算谁的面子都不给吗?”关鹤年示意诸位长官对秦川道。
这年轻人,搞得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都有点下不了台。他堂堂东南司令长官,却搞不定一个天策军士官,这脸的确挂不住。
关诗蝶拉了拉秦川的手臂,秦川不给任何人面子都可以,但连她爷爷面子也不给,她自然不能接受。
“替东府军求情可以,但这里只有一个人可以为他们求情。”秦川望向了关诗蝶。
“我?”关诗蝶指着自己的瑶鼻。
关诗蝶才懒得管何振东他们的事,可是现在她得让爷爷下得了台。
“好吧,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放过你的这些手下败将吧,这次给他们个教训可以了。”
秦川道:“好吧,既然你替他们求情,我就给你这个面子。”
看到何振东一脸的猪肝色,关诗蝶才明白了秦川这样做的用意。
“你可真够损的!”关诗蝶嗔怒地怼了下秦川。
靠一个女人的求情,何振东一帮人才能身退,这才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谢谢,生日快乐!”何振东道,然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物盒递到了关诗蝶手中后,悻悻而去。
郑校尉和几名天策军走到了秦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