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面撇了一眼，“要不我去将姐姐也一起叫来，我们还能像从前那样——”
“不必了。”余朝颜的眼色划过一抹冷意，转瞬即逝。“我出行从检，只要了府里小马车，人多怕是要挤了。”
莫青青点点头，便没有再提，心里高兴着莫霜霜这个蠢货是彻彻底底被余朝颜厌恶了！
两人上了马车后，余朝颜又回头望了眼，正好对上莫霜霜看来的视线。
余朝颜微微一笑，用嘴型说了两个字，拉上帘子出城。
“莫二小姐，怎么了？”钟楚言顺着莫霜霜的视线看过去，“余小姐的车已经出发了，接下来也快到我们了。”
莫霜霜收回视线，笑了笑，“那我们赶紧回车上，等到了宁国寺我们再聊。”
钟楚言点点头，要走的时候又折了回来，“眼下时间尚早，莫小姐要是不着急赶路的话，可以随我的车马走南面的路上山，那条山路虽然老，但是风景好，路也平缓些。”
“也好，免得一路颠簸得人难受。”莫霜霜应允，两家的车马很快就出发了。
杨桃上车后忍不住问道，“小姐，宁国寺我们也不是头一回去了，南面的路又老又远，哪来什么风景呀！从去年开始我们就走西坡了！”
莫霜霜单手撑着脑袋倚靠在软垫上，目光幽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直觉……总觉得若是不跟着钟小姐走南坡会出事。”
尤其是方才余朝颜对着她说的那两个字，更让她戒备丛生。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