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犹如一个耳光打在了尉雄的脸上。
倒是楚鸢,她回头看了一眼尉婪,“流血了。”
“你说我还是你?”尉婪额头上的血淌过眼睛,受伤的模样本该是惹人心疼的,可是不知为何,男人此刻的模样愈发邪魅起来。
那眼里似乎是染了血,妖冶诡异。
“都流了,不过你就该多流点。”楚鸢呲了呲牙,也没给尉婪留面子,“活该,看着真解气。”
尉婪无奈地笑,这个女人,真是从来不给任何人面子。
李也趁这个时候上前,“老爷,尉总这都流血成这样了,还是让他快点去趟医院吧啊!这样失血过多会有危险的啊!”
尉雄死死咬着牙,这个时候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紧跟着有人不打招呼便登堂入室,“我来得晚了?”
那声音,楚鸢忽然间打了一个哆嗦。
果不其然,声音的主人在看见楚鸢的时候,意味深长地勾起了唇角,格外暧昧地说,“小鸟,你怎么在这啊?”
景雍!
楚鸢没好气,“跟你没关系。”
“你一个辞职的人怎么会在尉氏集团的办公室里?”
景雍走到了尉雄的身边,已然表明了立场,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父亲的背,喊了一声,“爸。”
尉雄正在气头上,景雍是来给台阶下的,不过他还是气不过,冷笑一声转过身去,“看看你哥!违逆我成何体统!”
“我哥向来这个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景雍一边安抚父亲,一边话里有话。这意思就是尉婪从没把父亲放在眼里,看似在安抚,其实在加怒!
“现在就敢这样,等我老了,他是不是要踩到我头上来?!”尉雄果然又拔高了声调。
楚鸢在边上用纸巾擦着自己手上的血,凉飕飕地说,“你放心,等你老了,尉婪肯定拔你氧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