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此时此刻,景雍看着楚鸢的脸,深呼吸说,“楚鸢……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看见你求饶的姿态。”
他太想看见楚鸢这种浑身反骨的女人臣服于他是什么样子,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尉婪嗯?
“为什么是尉婪……”
景雍用力收拢了手,“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尉婪,为什么你总是看向他——为什么!”
景雍的话被一声细微的刺破声打断。
九号蓄势待发的动作也登时停下。
景雍整个人用力颤了颤,像是不敢置信,他缓缓低下头去,发现胸口正插着一把匕首,那是他的贴身防具,什么时候……
被他掐住脖子的女人睁开眼睛,九号那一刀割伤她手腕,痛意送来了清醒,原来九号是为了能让她尽快从昏迷里挣脱才……
楚鸢高扬着下巴,哪怕下一刻被景雍扭断脖子都无所谓。
她赤身裸体,可是没有人敢说她丢人,这一刻,她的礼服是敌人的鲜血。
她抹了抹喷射到脸上的血,“你说没有人能够对抗道德围剿?企图用荡妇羞辱来攻击我?你错了。”
“多的是人能够对抗围剿,我不过是其中之一,没什么可自豪的。”楚鸢咳嗽了一声,像是快要喘不过气了,可是她伸手按在了匕首上,用力将它往里面狠狠刺入推进,用尽了力气,好像要把他的身体凿穿!
“你这个混账,别小看人类的意志力啊!”楚鸢的嘶吼声伴随着刀子划开血肉割裂肌腱的声音响起,“我要扒下你这副皮囊,冠冕堂皇的你比我一丝不挂要无耻数百倍,我绝对不会因为没穿衣服而耻辱,也绝对不会原谅你的,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