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再过问南父南母的去处,吃了早饭一抹嘴,又上楼去了。
佣人看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又去劝说。
“小姐,先生和太太说了,让你今天去学校。”
南烟本来就没有什么好脾气,更何况已经拒绝过她一次,本来就应该滚开不要再来讲话了。
谁知道她居然跟到楼上来,说的还是让她不喜欢听的话。
南烟一下就生气了,直接骂道:“我不是让你先去忙吗?你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就天天跑来管我的闲事,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想管我?”
她突然发火,佣人也是没有想到,整个人都是懵的。
许久,才反应过来。
“我,我没有想管你,我只是收到了先生和太太的嘱咐,所以才……”
然而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朝她眼前飞了过来。
她躲闪不及,以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的佣人,一时就愣在原地。
脸生生被飞来的东西给砸到了。
南烟扔的是一个坚硬的木盒子,是她装手表的,正好她将手表取出来戴上,盒子是空的,佣人又在旁边啰嗦,她就直接将木盒子摔了过去。
那木盒子的尖角正好就砸中了佣人白皙的额头,一下就破了个口子,流出血水来。
佣人吓懵了,南烟也吓懵了。
她刷地站起身,看着她质问:“你是蠢猪吗?不会躲开吗?”
说完,她着急地走上前去查看,发现佣人额头的伤口并不算太大的时候,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她倒不是担心这个佣人,而是担心南父南母发现以后会对她产生怀疑。
虽然她占据着这具身体,就算怀疑也没有办法,但是万一呢?
她不想给自己的未来增加没有必要的麻烦,所以当即就拿了一张卡给佣人。
“这卡里有钱,你去医院处理伤口,刚才是我情绪激动了,才会失手伤了你,今天的事情……你别告诉我爸爸妈妈。”
佣人站在那里,连她的卡都没有接,她此时还是懵的,而且额头的伤口还很痛。
“拿着啊。”
南烟将卡塞进她的手里。
见她还是站在那里,伤口还在涓涓地流着泪。
南烟生怕她死了,只好走上前:“算了,我陪你去医院吧。”
说完她上前拿了纸巾替她将额头上的血随便擦了擦,然后拉着她去医院。
而此时的南父南母,正在打算拜访一位中国来的大师。
介绍人带他们夫妇俩找过去的时候,一边说:“这位大师的脾气很是古怪,虽然不知道你们所求的是什么事情,不过他一般不管这些红尘俗事了,最近就每天潜心打坐,其他的也不爱管,所以我只是引荐你们过来,可不确定他会不会答应你们求的事情。”
“明白。”南父表情肃穆地点点头。
“我们知道的,这件事情多谢你了。”
“害,我也就是带你们过来,什么事情都没办成,你们不用谢我。”
正说着话,穿过一道长廊,便可以看见前方依山傍水,在他们这里往下修,便可以看见底下一个不算太大也不算小的池子里,上面有一块石头,而穿着袈裟的大师就在上面打坐。
远远瞧着,那大师就显得仙风道骨,他面部的表情极为沉静,似乎世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左右他的喜怒哀乐。
不,确切一地点说,他似乎已经没有这几种情绪了。
夫妇俩也不知为什么,来之前愁眉不展,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郁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