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首领气笑了:“能杀死两队骑兵的强者,会掉进这个小水潭,被潭里的鱼团灭,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么?你不如干脆说,那
两队火犀牛骑兵都自杀的!”
旁边的骑兵说:“还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个贱民骗了我们,杀死两队骑兵的,并不是那一伙推车的人。”
“那个贱民撒谎?”
骑兵首领的脸更黑了,要真是被骗了,传出去他就更是一个笑话了,竟然因为那个贱民的谎言,一路追踪到此,却追了一个寂
寞。
一股怒火腾升,让他的表情更加狰狞,像一头濒临发狂的猛兽。
“给我把那个贱民活剐了,一片一片肉,扔进水潭,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肉,被潭里的鱼抢食。”
骑兵首领低声嘶吼,眼神像淬了毒,看向被带过来了那个少年。
被封印了瘟疫之力的少年,也听到了骑兵首领的吼声,想开口,还没出声,就被一个枪尖伸进他的嘴里,直接搅碎了他的舌头
。
“噗——”
他喷了一口血水,夹带着不少血肉碎片,也彻底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但他并没有恐惧或绝望,反而有着一种病态的疯狂兴奋,看这一队骑兵,就像是看一群待宰的鸡狗。
这个少年的目光,让骑兵首领很不舒服,更相信这小子是故意误导自己,而他竟然信了,是有多蠢啊!
骑兵首领怒火攻心,暴怒咆哮道:“把这个贱民千刀万剐,最后一片肉没割下来之前,不要让他死了!”
一片片蕴含了瘟疫之力的肉,被割下来,扔进水潭,被鱼抢食,他的血也溅洒在身周的人和火犀牛,以及地面上。
没人想到,这血腥的一幕,意味着什么!
不仅是这一支火犀牛骑兵,把自己送进了鬼门关,也是让一只小蝴蝶的翅膀,开始扇动,卷起一场风暴。
但此时,骑兵首领跟他的手下们,什么都没想到,就是一门心思,要出那一口心头恶气,全都亲自动手,从那个少年身上割肉
,投喂潭里的鱼。
看着少年的肉,引得潭里的鱼,都从水里冒出头来,密密麻麻的,张开鱼嘴里,都有尖利的獠牙,他们感到十分解气。
“杀光两支火犀牛的凶手,一定不是推车的那一伙人,而这个贱民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到那一伙人身上,恰好就表明了,真凶并不
是沿着北荒大道,朝青岩城而去,一定是从中间的路段,逃进了两侧的丛林。我们要返回去……”
骑兵首领怒火稍熄后,开始梳理思路。
他的话,得到手下们的一致认同,只有被浑身鲜血模糊的少年眼带嘲讽,要不是开不了口,都想嘲讽他是不是找了一个猪脑子
。
然而,那少年再没机会说话了,血肉成了鱼食,连骨头架子也被扔进了水潭。
把少年的尸骨扔下水潭,骑兵首领下令手下的骑兵,兵分三路,其中两路返回去,在北荒大道两侧丛林中寻找线索,另一路则
继续朝青岩城方向。
随着这一队火犀牛骑兵散开,一场带有瘟疫之力的风暴,将很快席卷青岩城,并向整个人族地盘席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