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去苏晚心的情况,盛修冼哪里还敢抱怨,连忙给苏晚心打退烧针,连续忙活了三四个小时,苏晚心的烧才堪堪退下一点点。
“她要怎么才能退烧?都已经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烫?”费云沉担忧不已,时不时试探苏晚心的额头。
身体的温度也居高不下,额头的温度,所以说降了一些,仍旧不见消退。
“别急别急别急,退烧针已经打过了,大约再过两个小时一定会消退,你别担心。”
盛修冼知道苏晚心是费云沉什么人,自然不敢怠慢,今天要是不把苏晚心给治好了,他是明天等待他的是几百个俯卧撑。
他和江擒可不一样,他一个文弱医生,这几百个俯卧撑下去命都快没了。
果然如他所说两个小时以后,苏晚心的高烧慢慢的退了下来,身体也不烫了,呼吸也越来越平稳。
盛修冼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笑着向费云沉讨赏:“怎么样?费爷,我说的不错吧?嫂子这烧也退了,好好休息就没事了。你知道的,平时这个时间我们都已经睡了,今天却跑来给你媳妇治病,你说是不是应该给点什么好处?”
“让你给晚心治病是你的荣幸,来的晚也不说了,还敢找我要好处?”费云沉寒眸微眯,神色中透露出几分不悦。
他没追加盛修冼的罪责已经不错了,这厮竟然恬不知耻还敢讨好处,真是有趣。
面对费云沉充满压迫感的眼神,盛修冼哪里还敢要什么好处,连忙摆手:“费爷说笑了,给嫂子看病确实是我的荣幸,我刚才的意思是说,下次有需要尽管找我,我随时待命!”
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居然打不过也骂不过,还怼不过,比家世条件和职位都比不过,不赶紧认输还等什么呢?
盛修冼一直都是一个识相的人,认怂时就认怂,他不认为这有什么丢人的。
毕竟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是再费云沉面前即便是认错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算你识相。”费云沉清冷的声音从喉咙发出,伸手指了指盛修冼手边的药箱,“用开点什么药吗?”
盛修冼立刻会意,从药箱里拿出一盒中药成分的胶囊出来:“肯定是要的,我看嫂子的身体似乎不太好,就不开药性很强的药了,这是含草药成分的胶囊,所以说恢复效果确实不如西药快,但不伤身体。”
“多来两盒。”费云沉大手一伸,大有好东西都要拿给苏晚心的架势。
“我说费爷,是药三分毒,你要这么多干什么,嫂子的病吃一盒都顶多了。”盛修冼当然不可以给,并不是他小气,只是药这种东西,不管是什么成分,都还是别吃的好。
费云沉也是着急糊涂了,差点忘了苏晚心要吃的是药而不是补品。
苏晚心好好地睡了一夜,第二天中午起来,整个人清爽不少,只是身体还是虚弱无力。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始终使不上力气。
直到费云沉端着海鲜粥进来,在他的帮助下,苏晚心才勉强坐起身来。
“怎么样?好些了吗?”费云沉放下海鲜粥,大手轻轻的烫了烫苏晚心的额头,“看来的确没有再烧了。”
“好多了,我昨晚是发烧了吗?”孙婉馨柔若无骨的靠在费云沉怀中,因为一晚上没有进食,再加上生病的缘故声音细弱的犹如蚊蝇。
费云沉心疼不已,端起海鲜粥喂到苏晚心嘴边:“吃点东西,恢复恢复力气。”
苏晚心乖巧的靠在他怀中,指吃着他喂的海鲜粥,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嘴里发出轻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