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林随安躺在了她身边。
半夜灿灿踢了几下被子,林随安就起了来,看她醒了,就给她冲了瓶奶粉,让她喝。
云珊也醒了,提醒林随安给孩子把尿,孩子半夜要带她去厕所的,要不然会尿床。
孩子偶尔半夜要起来喝奶,林随安更是希望她每晚都喝一瓶,怕她饿着。
等孩子喝完奶上完厕所回来,又睡了。
林随安也躺了下来,伸过手来握过云珊的手。
云珊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她把手抽了出来。
“珊珊?”
“我困了。”
林随安顿了下,“你是不是生气了?”
云珊没回话。
“是因为关少媚吗?”
“是有点。”云珊打算说一下,既然不可能离婚,这些问题肯定要沟通清楚的。
“对不起,是我没有处理好。我处理好了,你再原谅我。”
“你打算怎么处理啊?你说你的一个战友的消息,只有关少媚才知道,现在你肯定是要跟她打听的,然后呢,你的这个举措,无疑是给了她希望,她就更加缠着你不放了,你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
还有,她觉得关少媚有着常人没有的思维,有点像到了青春期叛逆的孩子一样,大胆无畏,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无畏旁人的目光,偏执,一条道走到黑。
“战友的事,我已经知道找谁了,不会再找她。她陷害你的事,我给你还回去。”
云珊道:“算了,那次的事我也没有吃亏,你再做什么,她以为又给她发信号了呢,我觉得你要做的,应该是如何让她死心,不要再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了。”
“好,我试试。”
……
韦钊终于出院了,虽然也没有住几天,但好像度过了几年一样,虽然崔艳有来医院照顾他,但她也很忙,要忙大衣跟毛衣出货的事,又要忙店里的事,然后还要跑公安局。
过来闹事的有几个抓到了公安局,陈汉的父母也抓了进去,但被接出来了。
因为这个,也算是跟金玉服装厂闹掰了。
但陈汉还是配合把羊毛大衣全部出了,还赔了韦钊的医药费。
顺利出完货,崔艳也是松了口气,真怕那陈汉因为父母的事,在羊毛大衣上搞小动作。
她常常想不明白,像陈汉那样的父母,怎么养出他这样的儿子呢?
真是奇闻。
崔艳过来接韦钊出院,特意给他买了束花,就是祝贺他出院的。
韦钊有些别扭,“我一个大老爷们也收花呢?”
崔艳翻了个白眼,“不要还我。”
韦钊把花抱得紧紧的,“给了我的,怎么能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