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恭敬道:“晚辈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老前辈见谅。”渔夫一仰头朝杨过大摇大摆走过来,说道:“既然都叫我前辈了那我也不拦你了,你走罢,不过老渔头我先说明啊,你这鸡我是拿走了,但我不是自己吃,我前段时间在山里救了一只大雕,那大雕得补补身子,这鸡啊我是拿给它去吃啊,可别说是我欺负你啊,这鸡可是拿去做好事了。”
“大雕?”杨过问道:“前辈说的可是那在悬崖上的大雕。”渔夫道:“对啊,不然我说哪个,老渔头我活这么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那么大的雕。”说着渔夫走到野鸡旁拎起野鸡便要走。
杨过赶忙说道:“前辈且慢。”渔夫扛着鱼竿转头朝杨过喊道:“都说了我今年五十一五十一!能不能别叫前辈前辈的,好像我比你老多少一样!”被他这么说,杨过就不知道叫他什么好了,不能叫前辈,也总不能叫渔夫或是什么老渔头吧。
渔夫瞥见杨过面露难色,便说道:“你也别难为了,叫我老鱼就行,有什么事赶紧说,往大雕那走还好远呢。”杨过“嗯”了一声,说道:“老鱼,你救的那只大雕是我的一位朋友。”
老鱼猛一抬手,连说三个停字,说道:“你说那半死不活的大雕是你朋友,我没听错吧?”杨过道:“雕兄与我几十年前就相识,它多次救我,教我武功,与我亦师亦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渔夫扑哧一笑,说道:“那雕是有些灵性,那也没你说的这么神吧,要真是这样这不就是只神雕了?”杨过道:“雕兄的确神雕。”渔夫说道:“常听人说深山老林中常有活的年头久的山精树怪,难不成那雕是妖怪?”
杨过道:“雕兄不是妖怪,但却是年纪很大了。”“年纪大?”渔夫奇道:“有多大?”杨过笑道:“我与雕兄弱冠之年相识,而现在我都已经五十多岁了。“渔夫一算,说道:“三十多岁也不见多大啊。”
杨过说道:“雕兄实不是我们这一辈的人,他的主人是一位老前辈,是百年之前的人物了。”渔夫找了个树干倚着,若有所思道:“百十年前的人物·····咝···”杨过见渔夫倒吸一口气,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
杨过试着问道:“老鱼,难不成你想起了谁?”渔夫扣了两下耳朵转头看着杨过问道:“你说那人他叫什么名字?”杨过说道:“那位前辈名叫独孤求败。”渔夫沉吟了一下:“独孤求败······”杨过见渔夫眉头紧锁反复想起来什么,以为这从未见过也没听过的渔夫想起了什么。
“噢······噢·····”渔夫脱了个长音,说道:“不认识。”杨过本希望从这不知什么来头的渔夫口中得知一些独孤求败的旧事,可惜这渔夫也不知道独孤求败,虽本来心中本来也没抱多少希望,但听渔夫说不认得独孤求败,心中还是难免有些失望。
“独孤求败···”老鱼自己念叨着说道:“这名字也是够狂气的,求败求败,是他生平不败吗?”杨过道:“独孤前辈不惑之年已是当年天下第一,他的剑术出神入化,若是到了活到今日,恐怕天下五绝齐聚也难以盛他。”渔夫问道:“你说的那什么五绝是五个人?”杨过道:“正是当今天下五大高手。”
渔夫不以为然道:“五个人打不过一个人,我看不是那独孤求败太厉害,是那什么五绝太草包吧。”杨过一听渔夫说五绝草包,想要反驳却又不能张口,毕竟眼前这像无赖一样的渔夫是比自己还要高一筹的高手。
杨过面露尴尬,不知该如何接话,老渔夫走上前背手围着杨过走了一圈盯着杨过说道:“我说,小娃娃,你该不会就是那五个人里的一个吧?”杨过颌首道:“晚辈不才,西狂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