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冲走进厨房吸了吸鼻子,说:“真香呀!”
“你的鼻子不灵呀?”
“我说了好香呀,怎么还鼻子不灵了?”王冲看着紫兰,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鼻子灵还用得着那么费劲么?你看阿爸,在外面也没有吸鼻子就闻到芳香扑鼻了,你还说你鼻子灵,哼!”紫兰端着野兔肉从王冲身边路过,“怎么样,现在不用吸鼻子了吧,热气都飘到了你鼻孔里了。”
“妹妹,你的嘴真厉害,我很正常的话都被你说得一无四处了,人家都不是这样先吸鼻子,然后故作夸奖地说真香呀,来表扬厨师的手艺么?”王冲说。
“动作夸张,做作,不是真心的。人家都知道,以后夸厨师了,你别跟着别人,俗套!明白么?”
“明白了,多谢妹妹指教。”王冲说。
“还很谦虚,不错。坐吧,今天我给你们倒酒,你身体完全恢复以后,倒酒就是你的差事了。”紫兰笑看着王冲。
“好,以后我给你们倒酒。”
“来,想吃兔肉吧!”郑忠给王冲夹了快野兔肉。
“谢谢阿爸,我自己来吧。”
“你多吃点,这是阿爸特地给你去抓的。”
“你也吃,这么多,大家都多吃点。”王冲说。
“哥哥,我告诉你,吃什么补什么,这个好吃。你吃,肉松。”紫兰给王冲夹了点野兔肉。
郑忠笑起来。
“嗯,真的好吃,这个肉松,香。阿爸,你笑什么?”王冲看着郑忠。
“你妹妹笑话你了。”
“他怎么笑话你了?”
“哥哥,别听阿爸的,他是故意挑拨离间的。”紫兰笑着说。
“你想想你妹妹刚才说的话,你妹妹笑话人是很有艺术的,要转弯儿,你要像刚刚才吃肉那样,慢慢回味才能体会出味儿来。”郑忠说。
“那么复杂?她刚才说,吃什么补什么,这个好吃。你吃,肉松。阿爸,她刚才给夹的肉是什么地方的?”王冲问。
“是野兔的头部的肉,的确是松。”郑忠说。
“哦,头部?妹妹,你是说我需要补脑子?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脑子,我的脑子没有你的好使?你可真是能笑话人呀!”王冲看着紫兰,他想,我的这个义父很不简单,她跟着义父几年,也不简单呀!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自己多想了。”
“你还说没有那个意思?阿爸了解你,说出来了,你还赖账。”
“你说什么呀,我选好的给你吃,你还说我了,那你也选点那样的肉给我吃吧!”紫兰笑着说。
“行,妹妹,我选点好的给你吃,我们便喝酒,你边给我们讲你的故事,今天我听得正起劲呢,阿爸回来打断了。”王冲想看看她用酒擦眼睛是什么意思。他知道,只有让她放松了警惕,才会原形毕露的,他估计想要她用酒擦眼睛,得让她将故事,这是王冲跟他阿爸聊天他得出的结论。
“喝酒讲故事?打发时间?行呀!我们轮流着讲自己的故事,怎么样?”紫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