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茵公主被周庚环抱在怀,两只大眼睛里泛着小星星,显然已经被迷得的五迷三翘找不到北了。
“妹妹去一旁玩会儿,我与七皇兄之间看来有些误会需要解决,妹妹就不要管了。”周庚挑挑眉,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扶正茵公主,手掌借机在她的小臀~部上摸了一把。
唉,妞是好妞,就是——兄妹啊……
周庚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嗯。”茵公主鹌鹑似的点头,莲步轻移的走到公主们中间。
“呵呵……九弟对待妹妹可真是宅心仁厚。”黎王周鼬冷笑,袖袍一扫,道:“你不老老实实的待在你的玉漱宫,让淑妃娘娘把你当宝宝一样护住,来我们这里作甚。
更何况你一不懂四书五经,二不熟七言律诗,焉敢参加诗词灯会,我真为有你这样的弟弟感到耻辱,你就是我大周皇朝的耻辱。”
周庚嘴角上~翘,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在他脸上浮现,他淡笑道:“七皇兄,我身为茵儿的哥哥,自然对她要有关爱之心,至于我在淑妃娘娘宫中,那是父皇让我受淑妃娘娘监管。”
说完,周庚脸色一冷,道:“你说我不懂四书五经那是真,因为我不曾看过,可是你说我不熟七言律诗,这让我就不敢苟同了,我自认有资格参加这诗词灯会,我便来了。
而且,不用你为我感到耻辱,因为我有你这么刻薄的哥哥,我才感到耻辱,至于我是不是大周皇朝的耻辱,你也不是当今圣上,有何资格说我?!”
“好……”茵公主忍不住在一旁鼓起手来,与她一起的众位公主也是看向周庚的眼神立马变得不一样了。
在她们看来,这九皇子周庚实在太厉害了,言辞细腻有理,一点一点的反驳了黎王的话,真是了不起。
“哼,口舌之利,上不得台面!”黎王周鼬脸色铁青,眼神一抹狡猾之意闪过,道:“你即说你有自认有资格来参加我等诗词灯会,那自认可作诗词?”
“没错,这等小儿科,我还不放在眼中,怎么?你想与我以诗词论高低?”周庚笑了,笑的很开心,这简直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可不怪我没有手下留情。
哼,高低?你也配!
黎王周鼬冷然,道:“本王与你赌上三场,诗词、猜灯谜、对对联,你若全胜,本王便将本王在洛阳的马车行全部赠予你!
反之,你若败了,本王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只需要你滚着出这艘船!”
“啧啧……七皇兄真是财大气粗。”周庚啧啧嘴,嘴角露出一丝冷意,这是想让我声名扫地,看来太液河灯会没有我的名帖,就是这七皇兄捣的鬼,就算不是也肯定逃不了干系。
恐怕太子妃宋礼娴也没有想到,单纯不想见到周庚的的举动,居然如此结果。
这其中都就要说说太子妃宋礼娴离去后,太子横恼羞成怒便摔杯离去,也未说明原因,全场都陷入了寂静时,只有周庚那里嫣声笑语,众人自然有了猜想。
这七子黎王是太子的铁杆支持者,也是这次灯会的组织者之一,知道并未邀请周庚。周庚自行前来,他自然看到了,只是懒得招惹周庚,以免落下欺负皇弟的臭名。
可是这太子一摔杯,就导致黎王多想了,这不,他以为是周庚自行上门,触怒了太子,太子为了顾及形象,自然不能与他较劲,怒极才会摔杯而去。
为了在太子面前表忠心,他自然要出来做点事了,于是才无端找起了周庚的麻烦。
黎王周鼬冷笑,见周庚没有明确表示接招,便出声激道:“诸位兄弟,看见没有,这便是你们那爬树掏鸟摔成了白~痴的兄弟,摔成白~痴还偷~窥宫女洗澡,被人家宫女拿瓢从树上打下来的白~痴老九。诸位兄弟难道就任由这种人与我等为伍?”
“七弟,本王来与他比词,再压上一座本王在咸阳城外的一座别院。”这是五子,坤王周弼。
“七哥,我自认有些才华,我来出灯谜。”这是八子,埠王周协,他才封王,可没有几位哥哥壕。
“好!我就与九弟对对联!”黎王昂声击掌,道:“老九,可敢赌。”
“盛情难却啊。”周庚耸耸肩,笑道:“既然七皇兄如此着急把车马行送我,那我便接下了。”
心道,这傻孩子,钱多没处使,非得送给我这么一大礼。
“那便开始吧,八弟,你第一个上,与九弟对灯谜,记得手下留情,人家可才恢复,别欺负人家智商低。”黎王冷笑,退后一步。
“第一个,九弟,可听好了。”埠王周协温文尔雅,年纪与周庚相仿,一袭黄袍在船沿边上跺了几步,突然笑道:“细雨平飞终直落,弱柳斜飘亦常弯,九弟可知谜底为何?”
公主们眼露迷惑之意,茵公主担心的看着周庚,怕他出丑。
而众多皇子不少已经眼露讥笑之意,他们中已经有人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