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上的玉佩,夏乾的眼睛里路出一抹异样。
不是那块玉佩有多美多白,相反那是一块及其普通的玉佩,甚至于在河边随便捡的一块鹅卵石都要比它好看得多。
但真是因为这块玉佩的普通让得夏乾的心中十分不解,是什么人还要请小偷去偷这块毫不起眼的玉佩?
带着种种问题,夏乾再次敲响了别墅的大门,没有回应。
夏乾的心中有些不安,难道那个小偷真的伤害了张文静?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真的会自责不已,或许因为他曾经是个受过伤的人,所以特别害怕伤害人。
又一次敲了敲门,里面还是没有半点回应。
“张文静,在吗?是我,夏乾。”他不知怎的,心中的不安越发浓烈。
从兜里拿出来那本开锁秘籍看了一下,这本书还正好用得上。
翻开前面几页,上面详细的描述了一种用头发开门的方法。
夏乾以前本就有些聪明,如今已经洗魂的他,学什么都挺快的,仅仅只是看了一遍,试了一次,门便开了。
他走了进去,看着别墅里的陈设没有太多的感慨,电视机还开着,楼上一片宁静,宁静的让人害怕。
踩着木柱的楼梯快速的走了上去,看着那地板上的几滴鲜血,一直沿着椭圆形的楼道通向一个房间,那房间的门紧紧的锁着。
夏乾的心中一颤,他的懊恼在这个时候越发的强烈,当即快步的走到门边。
“张文静,你在里面吗?是我,夏乾。”他极力平静的问道。
透过门缝,能听到里面那不甚清晰的抽噎。
夏乾再次用头发打开了那扇门,只见床上原本蹲着哭泣的张文静,突然一下子拥到他的怀中,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肩膀。
他没有任何的yy,只是伸出手,就像拥抱自己妹妹一样,连声说着对不起之类的话语,尽管他明白这三个字是世界上最没用的废话。
看着她雪白的脖子上那一道细小的伤口,夏乾拍了拍她的酥背,安慰道:“没事了,好了,没事了。”
可以说看到这道伤口,夏乾的心方才落了下去,看来那个贼没有骗他。
终于,过了十分钟左右,张文静停止了哭泣,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伸手擦干了眼角的泪水,用着湿润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了。”
夏乾看了看自己湿了的衣肩,说道:“别说了,先看看你的伤口,虽然现在没有流血了,不过感染了总归不好,家里有应急药吗?”
张文静这个时候算是冷静清醒了,指着床头的柜子说道:“那里面有创可贴。”
夏乾走到那个柜子前,打开了一个抽屉,里面很空,只放着两本很精致的日记本,写了一半左右。
“不是那个,是下面那个!”张文静柔弱的说道。
夏乾又打开了下面的那一个抽屉,里面确实有一个创可贴的盒子,不过已经用完了,顿了顿,他说道:“我出去给你再买一盒吧。”
“别走,我怕!”张文静突然说道,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夏乾在她会觉得安全一些,大概……这个时候有一个认识的人在身边都会好一些吧,尽管认识他才不到一天。
“要不,叫你爹爹给你送一盒过来。”
“不!”她说的更加的果断,“我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情。”
夏乾突然眼睛第一次有勇气的认真打量着她,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儿?都出现这种事情了,也不愿让父母知道。
如果他能够想起自己被开除的消息也不想让父母知道,或许他能够体会到,张文静在某些性格方面,和他有着惊人的相似。
犹豫了一下,夏乾说道:“我这里有个盒子,对疗伤有些作用,你拿去抹一抹。”
张文静看了看那个盒子,虽然不知道这个盒子怎么就能够疗伤了,但她现在不怀疑夏乾了,从他手中接过盒子,往脖子抹了抹。
那种感觉……可以说是十分的享受,她抹着抹着竟然不能自已的闭上眼睛,不多时,嘴里更是发出了强烈的喘息的声音。
没过多久,她突然回过神来,一下子将那盒子丢开,脸上竟然路出一抹红晕,不敢看夏乾的表情。
可以看得出来,她已经羞涩到了极点。
夏乾一旁觉得很是奇怪,他自己没有怎么受过伤,那盒子治疗他的也是一些老伤疤,并不清楚这个盒子治疗伤口的具体感觉。
不过他也不是一个完全不通人事的人,看她的样子,怎么……怎么像是在……那啥。
这个想法涌上他脑海的一瞬间,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狠狠的鄙视了一下子自己,她一个如此清纯的女生,竟然也能联想到那方面去,想想都觉得自己肮脏。
随着那个盒子被张文静扔到地上的那一瞬间,那盒子毫不例外的散发出来比白炽灯还要耀眼的光芒。
“这个盒子好奇怪……”张文静小声的说道。
“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不过是捡来的,已不知道它是怎么回事儿。”
“可以再给我看看么?”
夏乾从地上捡了起来,交给她,没想到她却又把那盒子放到脖子上的伤口感受了一下,就像是快速的伸手去摸蜡烛的火苗一样。
只是感受了那么一下,她又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不过却是立马松开,当即频频摇头,颤抖道:“不看了,不看了,还给你……”
夏乾从她手上接过盒子,一边动作缓慢的放好,眼睛里似闪过了一摸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