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夏乾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回去将那女妖抗在肩上。
?“这天都黑了,这么一个妩媚的妖物躺在这里,要是被哪个像我一样心怀不轨的人瞧见,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夏乾如是自言自语道,来到了张文静家的门口。
“陷害她父亲的人,交给她处置吧!”
开门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手到门开。
张文静还在自己的房里抹着眼泪,满地的纸巾,她也听到了那一声惊雷,只是……伤心之人,只沉醉在自己的伤心之中。
当夏乾看到她的样子时,心中一阵酸楚,也不禁开始怀疑自己。
“是不是自己的出现,给她带来了这么多麻烦?”
“我想一个人静静。”她没有抬起头来,声音很是沙哑,抱在小腿上的脑袋,似乎正在用泪水浇灌着成长。
“杀姓吴的真凶,我带来了。”夏乾也低声的说道。
“是,我傻,我笨,所以老天爷要让我学聪明,可是,你也没有必要用这种话来骗我。”张文静依旧埋着头,声嘶力竭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来了这里之后,我就小事不断,大事也犯……姐姐说你很烦,我说你没那么烦,可现在看来,你真的很晦气……”
她说着说着,小手敲打着床铺:“是因为我想要认个哥,就得丢个爸么……”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邰诗韵会……”
她没有说完,就抬起了头来,因为夏乾一只一言不发的呆站着,她还以为人走了。
夏乾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知道邰诗韵的事情的,这个现在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我去,你这房间里什么味啊,这么呛人呢。”夏乾大大咧咧的笑道。
还是那句话,自我调节能力强,怎奈演技有点儿浮夸。
其实也不是作,只是不想一个需要安慰的人反过来安慰他而已。
“人心情不好,总是喜欢迁怒,对一个陌生人客客气气,可是对自己身边的人却总是抱怨连连。”
这个道理他懂,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她只是一个需要安慰的人,就这么简单,所以他大大咧咧的笑了。
“你放心,明天下午之前,我保证你爸爸平安无事的出来,好了,别哭了,好好休息,这么漂亮的眼睛,有黑眼圈就不好看了……”
“你……呵……你用什么保证?”张文静到底还是没有哭了,“你要是有宋青的权势,我倒是还能指望的上……”
“唰!”夏乾的指甲划破自己的手腕,“我以此血保证,就算是我去认罪,也把你爸换回来,不过……张文静,现在你心情不好,我先不和你说了。”
夏乾没有摔门,也没有发泄,只是转身,然后离开。
……
张文静终于泣不成声,许久之后,长出了一口气,拿起了电话。
“喂,我已经按照你说的说了,我希望你遵守诺言,把我爸放出来。”
电话那边,一个模糊的声音说道:“很好,我们会遵守诺言的。”
躺在床上,张文静没有再哭泣,而是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好似这一天之间,她变了一个人,变了一个性格。
红着的双眼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好似那里有着两个天真无邪的丫头在对话。
“气死我了,小静,你说说看,我该怎么教训那个混蛋,让他生不如死。”
“姐姐,你说的那个混蛋是在明华山墓地当看守员?”
“诶,对了,小静,那块墓地的看守员我是叫你找的吧,你应该认识那人啊?”
“认识……嘻嘻!”
“那你知道那个混蛋最怕什么?”
“最怕……最怕读书吧……”
……
肩上扛着一个女子,夏乾走到了之前觉得很贵的宾馆。
“开房!”
“我们这里可不便宜啊……”一个中年男子抖着腿,面露讥讽的说道。
“老子叫你开房,耳朵聋了?”夏乾说完,从袜子里掏出来这三个月的工钱,应该有五千多的样子。
“切,妈的……老子还不给你开了,怎么的,五千块钱藏袜子里,也好意思学人家摆阔,撒抛尿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轰!”夏乾一掌拍在前台上,直接将那前台拍的粉碎,“开不开?”
“开开开……大爷,你随便住……”那中年男子吓得屁滚尿流,这力道都不知道是不是人。
“草,都尼玛欺善怕恶,欺软怕硬的孬种。”
“是是是,大爷,您说的是……”
夏乾也懒得理会,钱也懒得交了,拿了钥匙就进了房间。
那个中年男子拿起电话,却也不敢报警,毕竟现在扫黄扫的严实,报警不是抓自己?
夏乾进了房间,也不怜香惜玉,将女妖扔到床上,手指成八字,掐开她的嘴,从先知盒里取出来一瓶回灵丹,顺便也取出来‘巫山’,一边喂她吃药,一边指着她的脖子。
虽然不知道这娘们儿能不能醒来,不过万一她真醒了,自己打不过她。
这药品上写着回灵丹几个字,也没有使用方法说明用量,夏乾就那样倒了一瓶在她的嘴里,正寻思着还要不要再灌一瓶之时,女妖咳嗽了一下。
缓缓的就虚着眼睛,嘴里竟是固执地蹦出来三个字,“跟我走!”
“我说你这妖怪,你说话说的清楚一些会死吗?你又没说去哪里?又不说为什么,又不说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