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易木旸带她出去找老丁,顺便吃饭。
她奇怪:“你在森洲还有朋友?”
“当然!老丁是森洲本地人。”易木旸的朋友全国遍地,在森洲有个好朋友也不足为奇。
舒听澜对这位老丁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是个摩托车赛车手,得过什么国际大奖,易木旸提过一次,舒听澜没有记住。
其实,自从两人确认男女朋友关系以来,舒听澜也慢慢融入了易木旸的朋友圈里,大概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的朋友都是与他一个类型的,个个真性情,一个比一个仗义。
别看平日联系得少,但谁一有事,都能迅速聚拢在一起。而且舒听澜还发现,这些在各自行业都颇有成就的人,表面上对易木旸骂骂咧咧,实则最听易木旸的话。
她参加过两次他的朋友聚会,一次是他以前的那个探险团TY06队,易木旸是这个队的队长,即便这个探险团解散了,还是习惯性的以易木旸为中心,这个团的成员性格都比较稳重一些,说话也有分寸。
还有一次是以老丁为首的冠军团,这些人都在各自的运动领域取得过辉煌的成绩,性格外向,聚在一起时,就以损彼此为乐,易木旸也未能幸免。
当时,舒听澜还颇为好奇:“他们都在各自领域登峰造极,请问易先生你取得过什么成绩吗?”她确实也在讽刺他,为了省钱拍个广告都能把自己摔断腿的人,能
有什么成绩呢?
冠军团的人闻言哈哈大笑,没想到易少也有吃瘪的一天。
老丁说:“我们易少是运动天才,任何项目都手到擒来,没有他不会的运动。”
舒听澜:“哦,那就是什么都会,但都不精通,大杂烩喽。”她心情好时,说起话来也毒舌。
易木旸佯装生气,用手轻轻把她的短发揉乱,像个鸡窝一样,他心情大好,并不反驳她的话。
旁边老丁又说话了:“倒也不能这么说,易少在运动上,确实天赋异禀,只是兴趣太广泛了,不肯花时间专攻某一项,他要肯专攻任何项目,都没我们什么事。”
“嗯,你这说的是人话,我这是不跟你们抢饭碗,给你们夺冠的机会。”一如既往很欠揍,就跟他说的不努力工作是给“社畜”们多一些机会,不跟他们抢资源一样的欠揍。
他哪是不努力工作,只是不继承家产而已,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一直在努力着,才能做得风生水起。舒听澜后来知道,他名下除了各种极限挑战馆、娱乐场以外还有一家很大的俱乐部,专门培养各种选手参加各种竞赛,成绩斐然。
这次在森洲,舒听澜是第二次见老丁,在老丁家郊外的一个农家乐里。他们到了以后,又陆续来了几位老丁的朋友。
手里都拎着各式各样的食物,一进院子就开始叫嚷起来。
“老丁,快出来,这条鱼是我一大早就出海钓的深海鱼,快拿
去做了给易先生尝尝。”
“老丁,快来,可累死老子了,快,快来。”另一个男的也是一进门就开始喊。
老丁出来一看,嚯,好家伙,整了一头羊来,连烧烤架木炭调料都自备带来了,老丁急忙过去帮忙抬。
“这不是易先生来了吗?听你说他前阵子腿断了,多吃点肉好好补补。”
这...舒听澜看了眼易木旸,就是简单来老丁这吃个饭,用得着如此大动干戈吗?易木旸朝她耸耸肩,对老丁的朋友们这种夸张的行为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嘿,有烤全羊,怎么能少了我家酿的酒呢。”又见一人,带着两个年轻人扛着两大箱的酒进来。